“开玩笑?玩笑有你这么开的吗?刚才,我疼得差点昏过去了。”
我恼火地指责道。
“嘻嘻…是吗。
也许是力气大了点,对不起了,老弟。”
无头男尸嘻皮笑脸地说。
说实话,我也搞不清他究竟是跟我开玩笑,还是来真格的。
不管怎么说,人与鬼的沟通总是差那么一把火。
“行了,你的命根子已经复原了,我给你的忙也帮完了。
老哥,后会有期!”
说完,我把冷柜推了进去。
“老弟,多谢啊!
你千万别生我的气,下次,我开玩笑时,一定注意点分寸。”
无头男尸感激地说。
“得了,我算领教你的玩笑了,老哥,我不需要你感谢,只要不害我就行了。”
我气鼓鼓地往停尸房外走去,现在,胯里还火辣辣地疼。
娘的,恶鬼的玩笑也会要了人的命,我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得提防着这个恶鬼。
我把停尸房的门锁好,回到值班室一看,老徐头正睡得天昏地暗,那个呼噜打得震天响,就象小马达在轰鸣。
曲惠正准备洗碗,我忙跑过去拦住她,说:“我来洗吧,你大姨妈来了,不能见冷水的。”
曲惠撇撇嘴,说:“都六月的天了,水早就不冷了。”
我说:“这两天降温了,你呀,还是注意点好,别落下了什么毛病。
就这几个碗,我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
曲惠见我执意要洗碗,就让到了一边。
她柔柔地望着我说:“诗文,你真会关心女人,将来谁嫁给你,真是捡了个金元宝呀。”
“嘻嘻…还金元宝呢,就你把我看得金贵。”
我瞅了一眼曲惠,心想:刘雄这小子娶了她,也算捡了个金元宝呀。
说实话,我至今仍然爱着曲惠,但这种爱是没有结果的。
洗完碗,我对曲惠说:“咱俩走吧,看老徐头这个样子,只怕要一觉睡到天亮了。”
曲惠担心地问:“诗文,你的蒙汗药没下过量吧?”
“这个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说实话,我只用了一半的量,若是没喝酒,最多一、两个小时就能醒。
不过,你表叔喝了酒,加上昨晚可能没睡好,所以,才会睡得这么香。
不信,你摸摸他的脉搏就知道了,一定跳得很正常。”
“诗文,我不放心,今晚,我就在这儿陪着表叔。”
曲惠说。
我一看曲惠不走,就说:“那这样吧,我也不回去了。
咱俩就在这儿聊聊天,一混天就亮了。”
老徐头这儿只有一张小床,我和曲惠只好坐在凳子上,连靠的地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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