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荔:……
“可是这书的编纂者却不是裴公子的。”
她指了指裴适手里正拿的书。
“沈娘子,吾乃国公府世子。”
此番有理,要是天下人知道这本毒医经竟然是国公府的世子所写,岂不是朝中纷纷议论,民间也多对此书和国公府有争议。
况且,这人是真的会用毒。
经过她前些日子在茶楼中的一番调研,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她问道。
“只需服了驻颜丹。
每日记录症状。
每隔三日,把脉看诊一次。
之后我重新调制解药。”
“好。”
沈荔答得干脆。
裴适见此眼里有一瞬的惊讶,很快又恢复起他那双清亮的眸子来。
为了赶快找到驻颜丹的解药,她只得同意。
因为如今看来,只有这么一个法子。
何况,她对裴适也有别的企图。
比如现下:“裴公子,小女尚有一事相问。”
这件事只得问他了,已经好久不见裴青禾了,这几日也没有她的信。
裴适放下手上的书:“说吧,沈娘子。”
她要问什么?
“裴公子,不知……”
她说的犹犹豫豫,这事问起他人或者本人,恐怕都要被质疑别有用心,另怀心思了。
她看了眼裴适,怕他等得不耐烦了,忙开口道:“裴公子,小女想知道裴二公子身上可有胎记。”
那日因罚跪知晓那件事后,她就找了王婆婆问母亲当日生产时的情形,王婆婆听到,忙跪下不说,见隐瞒不过,只得将真实地情况说了来,和邹婆子说的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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