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刚刚那一声“瑜总”
,大概是知道夏瑜风厌恶自己的原生家庭,连带不喜欢“夏”
这个姓,郁清叫他“瑜总”
而不是“夏总”
。
“怎么会是调侃?”
郁清眉眼带笑,“‘瑜总’这个称呼明明很好听!”
夏瑜风“嗯”
了一声,他在心中回味了这一声“瑜总”
,确实动听。
以至于后来在Pisces,不知道哪个员工最先发现了他这个喜好,带着大家都开始叫他“瑜总”
。
夏瑜风没想到失忆的郁清会这样叫他。
失忆的郁清“哦”
了一声,两人陷入沉默,郁清想说些话打破这突如其来的静谧,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瑜总,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呀?”
“不着急,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再说。”
郁清莫名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他听见自己几乎条件反射般开口:“那好吧。”
一星期过去,在郁清十分卖力地展示自己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可以一拳打倒一个小朋友之后,夏瑜风终于帮郁清办了出院。
离开那个满眼素白、压抑昏沉的地方,郁清只感觉空气都清新不少。
他再也不想住院了。
离开医院,郁清理所当然地住进溯水湾,望着满满的两个人生活的痕迹,郁清才对自己和夏瑜风的关系有了实感。
很快,郁清被一个新的烦恼困扰——他没有工作,没有正常的收入来源。
如夏瑜风所说,郁清原本在会计事务所工作,不幸出车祸昏迷了七个月,没有哪个企业会等一个不确定因素七个月,他现在是个“无业游民”
。
虽然有夏瑜风这么一个人帅心善的金主,但郁清觉得自己总不能一辈子都靠夏瑜风,再者,他如今一点儿也不了解夏瑜风,万一哪天不小心触及夏瑜风的底线,惹夏瑜风生气,人家把他甩了才是真麻烦。
可郁清实在不确定自己能否拾起原本的工作,机器七个月不用,再次启动的时候尚且需要等待很长一段时间,还可能面临卡顿的状况,而他昏迷七个月,脑子着实不大灵光。
郁清低落的情绪在晚上与夏瑜风一起吃饭时被察觉,夏瑜风问道,“感觉你今天心情不太好,怎么了?”
郁清不知该怎样说明才显得他不那么得寸进尺,或许没有哪个情人像他这样,不想着好好待在家里对金主嘘寒问暖,反而希望自己有份稳定的工作。
“我……没有工作了。”
郁清别扭地说道。
夏瑜风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因为工作,他本想说有他在,郁清根本用不着工作,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回去,“你实在想找件事儿干,来Pisce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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