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觉得古枚笛的推测很有道理。
古枚笛说:“哦,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这条死亡之虫只不过是一条幼虫而已。
民间传说,一般成年的死亡之虫都有蟒蛇那么粗细,而最可怕的死亡之虫可能有一列火车那么长。
最近一次关于死亡之虫的记载是在1926年,一名美国教授深入西域,在他的探险日记里面记录了有关于死亡之虫的传说。
而在九十年代初,还曾有一支探险队进入西域荒漠试图寻找死亡之虫,至于那支探险队有没有活着走出荒漠,谁也无法知晓!”
我听得冷汗直冒,忍不住咋舌道:“这东西该不会是什么变异生物或者地外生命体吧?”
折腾了大半夜,我们把那具无头的古尸也一块儿烧掉了,以免后患。
这趟回老家还真是又惊又险,短短一天的时间,我们就经历了两起怪事儿,搞得我又疲又困,相当郁闷。
第二天睡到日落西山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户,外面暮色正浓,乡村四野炊烟袅袅,一派农家景象。
我伸了个懒腰,眺望天边斜阳,正想吟诗一首,忽见古枚笛双手叉腰,站在楼下的院子里,冲着窗口大声喊叫:“拓跋孤,你丫睡死过去了吗?”
我浑身一哆嗦,尴尬地冲她挥了挥手:“我……我在这儿呢!”
“赶紧下来,开饭了!”
古枚笛说。
古枚笛这么一嚷嚷,我还真感觉饥肠辘辘,应了声“来啦”
,欢快地跑下楼去。
院子里摆了一张大方桌,各式菜肴竞相争艳,满院飘香,馋得我直流口水。
古枚笛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进忙出。
爷爷一边咂巴着旱烟,一边笑眯眯地对我说:“平时呀,看你小子总是傻愣愣的,爷爷每天就在愁呀,愁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找个孙媳妇回来。
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带回一个这么优秀的孙媳妇,又漂亮又贤惠,你可要好好把握呀,这可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一边啃着鸭腿,一边含糊不清地应和着,爷爷要是知道我跟古枚笛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他只怕要急得背过气去。
古枚笛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尝尝,这都是我比较拿手的东北菜!”
“倍儿棒!”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没想到你还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呀!”
古枚笛得意地说:“那是!
谁要是这辈子娶到我做老婆,那真是他三生有幸!”
爷爷放下筷子,呷着白酒问古枚笛:“小笛呀,你跟拓跋孤在一起多久了?”
“啊?”
古枚笛想了想,随口支吾道:“哦,我们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可能有两三年吧!”
爷爷瞪了我一眼:“你这臭小子,过年回来问你谈女朋友没有,你还说没有,原来你一直瞒着爷爷呀!”
“我……”
我很想说我没有瞒着你,我真的没有女朋友,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我不是有心瞒着你的,主要是我想等我们的关系稳定了之后再告诉你!”
爷爷眯着眼睛道:“看来你们的关系现在已经稳定了?”
我和古枚笛对望了一眼:“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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