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连我来了都没注意到。”
纪洛宸回神看着沈知黎“这个牙真是只是一个意外跟他们没有关系吗?”
沈知黎深知这人是又掉进那个旋涡里去了,劈手将报告夺了过来。
“意外也好,真有关也罢,这事现在也不是你应该想的,谈局给你找了一个活计需要你跟小周去一下。”
“什么活计”
纪洛宸明显一蒙,有什么活还需要他这个处长出手。
“谈局说了,整个局里就你这么一个闲人,看你太舒服了给你找点活干。
废话别这么多,小周已经在门口等你了快去。”
正午的阳光正好,透过树梢洒在鹅卵石小路上,留下一片随风摇曳的斑驳光影。
树上的梅花花瓣被风吹下落了一地,被草坪温柔接住,混入高低错落的三色堇花丛;鸟雀站在高高的树顶独享最甜蜜的午餐,时而探头瞄一眼树下风景;也有些落雪沉甸甸垂下枝头,被身量不高的小朋友一把拍下。
“小、小屿哥哥,这个给你!”
皮肤微黑的小男孩紧张地捧着手里用奶白皮包裹的奶糖,走路都快顺拐了。
脸蛋还红扑扑看着面前手拿画笔的人。
“嗯?是大白兔奶糖呀,谢谢我们小金,哥哥很喜欢。”
小男孩欢呼着转身跑远了,周淮屿笑着目送他,小心地把奶糖揣入挎包中。
而后继续拿起铅笔在纸上描绘起来。
偏下垂的眼角,鼻头圆润,山根不高——咚咚。
画笔停顿了一下,继续描绘:因长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
脸上已满是皱纹和晒斑,眉毛粗旷——哐啷。
周淮屿无奈停笔,侧头问道:“纪洛宸,你只是修一个秋千,怎么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小朋友的欢笑声立时传遍了小院,纪洛宸郁闷地揉了把鼻子,悻悻道:“好好好,我下手轻一点。”
见周淮屿又转过去认真作画,他这才嘟囔着说完下半句:“拜托,我在这边辛辛苦苦修了半天的东西,竟然一块奶糖都没有,现在的小鬼也是颜控……”
已而日头渐落,夕阳在山,清透的红色云霞染遍天际。
周淮屿揉着酸痛的肩胛骨,把一下午的劳动成果收入画夹。
纪洛宸适时地上前半步,替他捏了捏泛酸的筋骨道:“一天又画不完这么些人,你略微慢点也没什么。”
“可他们等不及,望眼欲穿盼着孩子回家的父母更等不及。”
周淮屿拍拍他的手,轻声说:“我想趁着这些孩子被拐时间尚不算久,试着多画出一些他们爸妈的样子。
能帮一个是一个吧。”
“真的很感谢两位探长愿意拨冗来我们临南福利院做这么有意义的工作。”
说话的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周淮屿根据孩子们的描述一点点画出数张还原度极高的画作,他脸上的皱纹都高兴得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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