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我这可怜的宝宝,一天天就知道胡思乱想,这几天很焦虑吧?”
拂雪吸吸鼻子,亲在她唇上:“很担心你,怕你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春尽本想为她擦掉眼泪,但看着她我见犹怜的样子,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还挺好看的,就先这样吧。
拂雪察觉她顿住的动作,问:“为什么不摸我?”
春尽轻咳两声,不好意思地说:“你哭起来还挺好看的。”
拂雪歪头看她,泪水尚未消失的眼里划过一抹暗光,露出玩味的笑容。
“原来姐姐喜欢这样啊,但我一个人哭没意思,姐姐陪我一起吧。”
话音未落,春尽的气息就乱了,她低咛一声咬住下唇,拂雪用大拇指摩挲她唇,眼中笑意褪去浮上狂热。
“不用忍着声音,不会有人听见的。”
拂雪把她的唇瓣解救出来,如愿听到了美妙的音符,她像是被鼓舞了似的,把这些天积攒的力量都使了出来。
“小雪,慢……不要这么……”
春尽没说出一个字都会受到重击,她的声音七零八落,语不成调,只有细弱地哼。
吟。
拂雪抚上她凝出水雾的眸子,呓语般说:“姐姐,叫我的名字。”
“拂雪……拂雪……”
拂雪仍是不满意,眼里泪意朦胧:“多唤我几声,让我确认你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我在做梦。”
春尽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用急促的呼吸哼出她的名字,每叫一声,拂雪就会更癫狂,眼泪也越积越多,挂在眼睑上摇摇欲坠。
豆大的眼泪断了线般掉下来,砸在春尽的下巴和胸前,看着这样的小狗,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
不该开那种玩笑的,小狗本来就是个泪包,即便不说她也会哭的。
到现在了她还是这么没安全感,面对活生生的人还会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让人心疼?春尽的心仿佛被放在密不透风的容器里,憋闷的快要爆炸。
春尽伸出双手,拂雪乖觉地靠到她怀里,眼泪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心口,再被一一舔掉。
“谢谢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
拂雪说话间眼泪又涌出来一波。
春尽替她擦掉眼泪,轻声说:“因为有牵挂啊,我的小脏脏包还在等我,我哪儿都不会去的。”
拂雪蹭的一下从她怀里起来,眼神惊愕地看着她,春尽挑挑眉,等着她先开口。
“姐姐你是不是……”
多年愿望终于要成为现实,拂雪反而有些退怯,她害怕春尽只是随口一说,而不是真的想起了她。
“什么?”
春尽期待她问出口。
拂雪敛去眼中的激动,加重手上的力道,以此来表达宣泄躁动的情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早就做好春尽一辈子都不会想起她的准备了,所以没关系的。
春尽想告诉她,可这愈发猛烈的攻伐让她难以招架,身上的力气全部被剥夺,连话都说不出来。
唯一能从嘴里溢出来的,只有碎掉的音调。
被子早就滑到了地上,春尽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身上的热度快要将她蒸发。
拂雪的衣服滑到臂弯,后背上留有几道新鲜的抓。
痕,她桃粉色的眼睛暗了许多,偏执的占有欲被压在眸底,随着欲。
念汹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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