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猫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唇舌间溢出点点细微的声音,在安静到只能听到暖气运作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别叫!”
林染皱着脸,另一只手还能抽空伸出去,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猫咪发抖的脊背。
随后就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身前的人亲了他脸颊一口,湿漉漉的。
林染发现自己对猫咪的纵容已经再一次突破底线,他几乎是有点自暴自弃,忍无可忍地咬在祁宴肩上。
“快点啊。
笨猫。”
林染用鼻音在祁宴耳边说,声音有点哑,似乎是有点困倦,“手好酸的,我困了。”
“……”
十分钟后,终于结束了这场辅导,某些气氛还未彻底散去,忍了很久的林染,在祁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即从他身上爬起来,跳下床。
直接翻脸不认人。
头也不回地钻进浴室,还没忘了拿走要换洗的内库。
“你……”
“别说话,你今晚不许说任何一句话!”
林染羞恼地把门关上前,自以为很凶地放出狠话,“都怪你,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不想看到你的脸,离我远点蠢猫!”
炸毛了,生气了。
“砰”
地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狠狠摔上,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
祁宴拽了拽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裤腰,屈起腿,身体放松地挂在床边,听到林染没什么震慑力的骂声,勾起嘴角。
但很快,还在暗自窃喜的祁宴就学会了什么叫自食恶果。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染主动问前台要了一床被子。
祁宴从浴室擦着脑袋出来的时候,谨记林染不让他说话的事,用眼神询问林染怎么回事。
林染根本不搭理他,紧紧抿着嘴唇,红着脸把被子铺在沙发上,随后余光看到祁宴的身影,立即把自己裹进去。
沙发并不大,虽然是一条长沙发,但无论如何容纳一名年轻男人还是会显得拥挤。
就在祁宴心虚地要走过来问到底怎么回事时,林染把脸探出来,微红的脸蛋面无表情说。
“从今天起,我认为我们应该保持距离,当一对普通父子,和谐友爱,积极向上。”
林染闷着嗓子,十分后悔自己竟然因为笨猫的恳求而做出这样愚蠢的事,真是猪油蒙了心,“你以后不要碰我,谢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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