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瑶对着金凌尽可能用着温柔的语气:“阿凌,很抱歉,我知道我再如何待你好,也无法代替你的亲生父亲,对于金子轩的事,我很抱歉。
但我并没有想杀他,那真的只是个巧合。
当初你的满月宴对于整个金氏都是大喜,所以我便忙里忙外准备满月宴的一切事宜,可那天我正在吩咐弟子做事时却收到消息,金子勋带人去伏击魏无羡。
我本想亲自带弟子去阻止,可金子勋他从不给我面子,巧合的是,我正在思索该如何解决此事时,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金子轩,也就是你父亲,他看出我焦急的情绪,逼问我出了何事,被他多次追问下,我只能将金子勋带人出去的事如实相告,所以你父亲才会去穷奇道阻止。
我也很后悔当时没能拦下你父亲,对于金子轩的死,我确实有责任。”
魏婴连着聂怀桑同时给金光瑶的演讲鼓掌。
“故事真好听啊!”
聂怀桑当先质问:
“你说你被金子轩撞见,被追问之下只能说出实情,金子轩是自已跑去找死的,对吧,都不关你的事。
可三哥啊!
我追查到的可不是如此啊!
穷奇道现场邪阵的痕迹你没有清除干净呢!”
“什么邪阵?”
江澄暴脾气等不下去一点,金子轩到底怎么死的?
聂怀桑这会儿总算像一宗之主的模样了,他淡声道:“江宗主莫急,穷奇道曾经被人设下邪阵,那阵法之下,只要有指引物便可催化鬼武土身上的戾气,使其发狂。
人人都知道鬼将军只听从夷陵老祖指挥,忠心耿耿,那为何他会发狂杀了金子轩呢?因为有人趁乱以琴音激发邪阵,催化诱导了鬼将军,而在兰陵地界里,能够悄无声息做到这一切的,你觉得会是谁?”
聂怀桑将穷奇道的证据都握在了手里,他今天就是要钉死了金光瑶。
“小叔叔,为什么啊?”
金凌还在痛心流泪追问着。
面前之人可是自已一直喜爱的小叔叔啊。
金光瑶看着金凌那渴求的眼神:“阿凌啊,当初能够在兰陵地界设下那等大阵的,除了我以外可还有一人呢,我当时在兰陵地位还很尴尬。
那阵本就是金光善用来对付他夷陵老祖设立的,如果不是金子轩恰巧经过,我把穷奇道之事告诉他,那么去阻止金子勋的就该是我,按照金光善的计划,穷奇道去截杀的弟子都是葬品、也包括我,都要用来给夷陵老祖送葬。
没有这些人的死亡,怎么有理由攻打乱葬岗呢?”
聂怀桑打断:“哪里是金子轩恰巧经过,三哥还真是能说会道啊,巧合的多了,就不可信了,我是不信的。”
早在聂怀桑站起来时金光瑶就明白,聂怀桑与往日判若两人,终日打雁却被反咬一口,他竟然从来不知聂怀桑有如此大本事,如此大胆量。
“怀桑啊!
这么多年伏低做小,还真是辛苦你了。
是三哥错了,既然结了仇便不该放任自已留情。”
蓝曦臣十分失望:“阿瑶!
既做错了事,你还要越错越多吗?”
金光瑶看着蓝曦臣眼光闪烁:“二哥,你也看到了,我留了情,多年来帮助怀桑繁多,可你看,他如今奔着我的命来的。”
蓝曦臣道:“这不是因为你杀了大哥才惹的祸,你不杀人哪里会有今日之事?”
闻言,金光瑶已经是冷笑了:“二哥,天真也要有个限度,我从出生到大面对的都是恶意,杀念,算计,我不杀人,人就要杀我,而我想活着,我就是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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