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腾也换了语气,“前天的三千是我买手机的钱,今天的两千是大学聚餐,一码是一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钱干什么,手机是给那个女人买的吧?大学聚餐?今晚要真有大学聚餐,你告诉我地址,我亲自过去给你们结账。
姓马的,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吴婧挺硬气。
马超腾怪笑,“哎呦,行啊,长能耐了。
吴婧,你又间歇性搞不清状况了是不是?怎么?我是不是该去接天真放学,带她单独去吃一顿肯德基,给她买点女孩子都喜欢的小礼物什么的啊?”
吴婧气急败坏,压着声音怒吼:“你敢?姓马的,你别逼我,逼急了我,我跟你同归于尽!”
“别激动嘛。
你最好想清楚,你跟我同归于尽之前,我会先让你后悔。”
马超腾坏笑着说,明显有潜台词。
吴婧就像是蛇被捏住了三寸,登时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行,我一会儿就给你打钱。
你,你省着点花,我就这点钱,还得给天真攒下学期的学费呢。”
“呦,攒学费?这么说你手里还有积蓄啊!”
马超腾突然兴奋起来。
吴婧懊悔自己的多嘴多舌,赶忙解释:“你总不能让天真没钱上学吧?”
“读书有什么用?我还是大学毕业呢,现在还不是混成这个惨样?你趁早让她别念了,赶紧出来积攒工作经验,现在经验比学历值钱。”
“你连孩子学费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吴婧哭着控诉。
“我不是人,那你跟我离婚啊。”
马超腾笑呵呵地。
吴婧不再说话。
马超腾又用油腻恶心的语气说:“别把我逼急了,否则我会给她看一样我的宝贝,一样你看过,天真小时候也看过,如今却好久没看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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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人!”
吴婧哭嚎。
“我这会儿就在家呢,说吧,你攒的私房钱放哪了?”
吴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厨柜的红豆罐子里,就在那些红豆里面。”
“知道我从来不下厨房,竟然藏钱在这么刁钻的地方,你有才。”
马超腾说这些时明显在快步走路,可想而知,他正奔着红豆而去。
还有好几段两人的微信对话,都跟这一段差不多,吴婧忍无可忍发难,马超腾只要一提到要单独跟徐天真相处,或者是提到给徐天真看一样他的宝贝,吴婧就会像泄了气的皮球,任凭蹂躏,乖乖掏钱。
两人如此循环往复,不厌其烦。
易文翰扪心自问,难道是自己也犯了跟吉时一样的毛病,联想能力越来越污?不然为什么看到这些对话,他有关马超腾所谓的“宝贝”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某种器官?是因为那篇鞋拔子作文的铺垫吗?
如果自己没有过度解读联想,这些微信对话不正好说明吴婧一直长期被马超腾要挟,并且是以女儿徐天真作为要挟吗?
一个母亲,明知道再婚的丈夫是禽兽,用花季少女的清白要挟换钱花,这个母亲不但不离婚,不把这个人渣赶出家门,让他远离女儿,还一直给他“恨的供养”
,任凭一个色狼禽兽跟女儿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时刻置女儿于危险之中。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小辫子!
无疑,吴婧杀人后火急火燎去金秋月家里偷的就是她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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