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走访老邻居,询问当时的主治医师,应该能够查出徐勇的真正死因。”
吴婧被激活,身体微微颤抖。
易文翰结束了他的独角戏,准备起身离去,可还没等他站起身,对面的吴婧直接身体向前一栽,昏过去。
“叫李法医过来看看,不行就送医。”
易文翰叹了口气,吩咐手下。
一出审讯室,高朗凑过来,意味深长地称赞:“易队,你可真行,审讯都能把个女人给吓晕了,我算是长见识了。”
“一线刑警累晕在工作岗位上的更多,你见识浅薄,是该通过实践好好开阔一下了。”
易文翰脚步不停,头也不回。
“易队,你真要去富兴村?带上我吧。”
高朗知道,易文翰不喜欢自己,更喜欢独来独往,可是工作规定不许单枪匹马,易文翰肯定得带个人,而自己是他的助手,是第一人选。
“准备一下,吃完午饭就走。”
今天上午吉时就两堂课,下了第二节课,他特意请了假,准备去徐天真家里家访。
当然,徐天真的继父死了,母亲是嫌犯,房子现在是案发现场,也被封了,她的家早已经不复存在。
但徐天真是未成年,没法一个人生活,所以警方和校方商量后,一起把她送到了尚城的表舅家里暂住。
吉时所谓的家访就是去徐天真的表舅家里拜访表舅和表舅妈。
吉时不是班主任,但他以班主任太忙,孩子的心理健康又不能不顾为由,表示他愿意代劳去跟暂时的监护人谈谈如何保护孩子的心理问题。
校方对此非常赞同,学校哪里知道,吉时名为家访,在执行身为教师的职责,实际上是侦探的好奇心作祟。
昨晚跟易文翰打电话的时候,吉时问了很多有关案件的问题,结果易文翰根本没想过交换信息,只管白拿吉时分析作文的成果。
搞得吉时一肚子问号,好奇心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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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案子的当事人是自己的学生,既然不想要一知半解,那么吉时就只能靠自己去调查。
他希望能够查到易文翰查不到的,听他说一句:这案子幸亏有你帮忙。
工作日,表舅不在家,只有家庭主妇表舅妈接待吉时。
客厅里,表舅妈给吉时倒了茶水,先是感谢老师关心,而后便一再叹息,感慨着徐天真以后该如何是好,他们家毕竟不能永远当这个监护人。
“唉,早知道会酿成这样的惨剧,我们当初应该再劝劝吴婧的。”
“什么意思?”
吉时捕捉到表舅妈话里有话。
“八年前吴婧的前夫过世以后没两个月,她就带着孩子来了尚城市,我们一家早就在这定居了,也算是有个照应。
当时我看她们孤儿寡母的,生活不容易,就张罗着给吴婧介绍对象。”
“是啊,孤儿寡母不容易。”
吉时附和,他很善于当个引导对方讲述的捧哏。
面对懂得倾听会聊天的吉时,表舅妈也乐于沟通,“可是当时徐勇,就是吴婧前夫,刚刚过世半年,吴婧说根本没心思再找,我给她介绍的对象她一个也不见。
就这么母女俩相依为命过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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