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
小期从未一个人。
住过怎么能让他搬出去呢?!”
他的祖父在后边回到:“哼,还不是他自己不争气,为给自己挣到个府邸?如今子兼要求娶尚书家的女儿,他这么个单身汉,怎么能继续住在一起呢?”
在这时候,家族里的娶亲一般是大哥先娶,后面的弟弟妹妹们在后结亲的。
只不过拜裴期那不太好的名声所赐,他这么大了,愣是没有一家人肯将自家女儿的画像送上府来,所有人见了他都严防死守,生怕沾上到点儿什么关系。
不过这倒是明里暗里给他省了不少事。
到现在他去当了锦衣卫,那些文官们最唾弃的皇家狗腿子,结亲的可能性那更是微乎其微了。
祖父又说,“我早就说了让裴期去做锦衣卫不行,你看看,舍下了面子求的职位,现在不仅连累了子兼不说,他自己这样了。”
裴母声音带了点委屈,“父亲,不能偏心啊,家里的产业已经全都划给了子兼,连爵位都给了他,小期什么也不剩了。”
“哼。”
祖父终于将他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那还不是裴期废物,以前是小废物,现在是大废物。”
吱呀一声,裴期站在门外边,不小心把门给推动了一下。
门内霎时间噤声。
不过一会儿便有人把门打开了。
是裴建。
方才祖父与裴母争地厉害,其余再没有第三个人的声音,裴期还以为裴建并不在里边。
见了他,裴母和祖父的神色都有些尴尬。
毕竟他们刚刚还在讨论的是裴期的去留。
裴建先说,“大哥,你回来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裴期身上的衣着,然后说,“母亲今早给你的衣服呢?怎么穿着这样一身回来了?”
祖父听到了这句话,也不顾自己还是坐在轮椅上的了,连忙过来一把将裴建给扒开。
见到裴期身上果然不是早上穿出去的那件红色的御赐的飞鱼服,他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
“裴期!
你怎么搞的连衣服都能弄丢?!”
他指责着裴期。
裴母见到这一幕也是连忙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衣服呢?你身上这件又是什么?”
衣服虽然是多年前的,可是好歹也是御赐的。
要是在别的地方弄丢了都不打紧,要是在宫宴那么重要的场合给弄丢了,给别人捡到了又是一样把柄。
“没事。”
裴期说,
“衣服被我损坏了袖子,现正在太子府上,过几天便会送来,我身上穿着的这件也正是太子殿下的衣服。”
祖父嗤笑,“你?太子?”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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