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莨若有所思,道:“你们姜总是个会玩的。”
助理笑了笑:“孟总也有金屋藏娇的雅兴。”
那耳坠纯金打造,没有一处不精美,就连那折翼鸟儿的每一根羽毛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孟莨仿佛真从那鸟儿的脸上看出一抹引颈就戮的悲凉味道。
真想立刻就把合同签了,然后回去把耳针狠狠插.进那人雪白的耳垂,他一定会疼到哭出来吧。
靠,孟莨感觉自己更热了。
身后一具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女人将柔嫩的脸颊蹭上他的脖子,曼声道:“孟总这是家里有人?”
孟莨在女人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后又将她毫不留情推开,慢条斯理道:“不过是条贱狗而已。”
陪酒女被推开也不生气,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贱狗?”
她刚想再说什么,就被一股大力重重扇到地上,她跪在地上呛咳着,同时感觉耳旁一股温热缓缓流下,满嘴都是血腥味。
她缓缓抬头,满心恐惧,一时不敢动作。
刚才还与她有问有答的孟莨此时满目森寒,声音如地狱修罗,他冷冷道:“贱狗,这话也是你能叫的?”
合作方姜总是个外表大腹便便的男人,脸上总是笑眯眯的,闻言过来拉架:“小女孩不会说话,咱别和她一般见识,这个价格条款,我们……”
孟莨面色恢复如常,开始和姜总有条不紊地谈判起来。
姜总的助理则瞅个时机就把陪酒女带出了包间。
陪酒女在洗手池子边上洗脸,愤愤不平道:“长得帅也不能这样!
太欺负人了!
而且我说什么了,我就重复了一句,说到底,他要是真把家里人当回事,就不该留我在旁边……”
助理目光幽深,猝然打断了她:“你以为这位孟总,是因着你叫他的金丝雀‘贱狗’才发火的?”
“那不然呢?”
助理缓声道:“行了,别哭了,也就因着你是这里的头牌我才提点你两句,我接下来的话你都听好了。
里面这位孟总,前年才真正上位,在之前,孟家真正掌权的是他的哥哥。”
陪酒女下意识道:“那他呢?”
助理眼中划过一丝怜悯:“在那之前,他一直是豪门圈子里人尽皆知的私生子。”
陪酒女心下一凛。
这下,不用助理进一步解释,她也知道“贱狗”
这两个字为何不能随便叫了。
与此同时,包厢内。
孟莨终于和姜总达成了一致意见,他刚要在合同的末尾签字,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他皱了皱眉,对姜总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抱歉,接个电话。”
姜总满是肥肉的脸上笑得都是褶子:“是家里的人吧,理解理解。”
孟莨看见来电号码是家里的座机,他也没多想,接起来直接开口说:“他是不是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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