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男医生把我的眼皮翻开,在手电反复的照射后,他撸掉口罩摇了摇头。
“病人于一九八零年,八月二十一日,二十三点四十五分十七秒去世。”
而这一天正是我的二十岁生日。
老爷子不是说我会命止而立之年吗,怎么这才过了二十岁的生日,我就死掉了呢。
一个老一点的医生,对另外两个实习医生说:“叫外面的家属签一下死亡确认书吧!”
“张国军你不能死,外面还有人再等待着你,在为你伤着心。”
我突然的急了,哭着向躺着的自己喊道,但却没有一滴泪水,我尝试跳到床上,躺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均没有任何作用。
医生们陆续抠掉呼吸面罩,推走氧气瓶,撤下各种插入身体的药液管路和手指上众多的夹子,及身体上的医用探头。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面如死灰,灵火也在渐渐的变弱,甚至开始由白色向绿色过渡。
难到我就这么死了吗?我玩命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依然于事无补。
失落的我就这么傻傻的站在自己的病床前一动不动。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灵火,一点点的发生着变化。
“灵火,对灵火。”
那就是灵火,我不能死我还有太多的不甘心,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古书上曾经有看到,入道门后需要经常依照口诀打坐修行,予以培养灵火。
道门中人大量使用符令之术后,就会造成灵火的亏空和浑元之气的损耗。
如受到严重伤害或灵火极度虚弱,就会有性命之忧。
这一年来我并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甚至一天都没有过打坐过。
也根本没想到受重创和使用符令之术,会对自己产生如此之大的副作用。
我急忙坐定,口口念着修行灵火的四字真言:“吾任镇罡,天道其圆,不违修孽,地道其环,不逆正遥,人道其繁,不欺顺因,事事诘难,命从天数........”
不知不觉的感受到身体在慢慢的倾斜并逐渐的展开平躺开来。
当我再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怎么又躺回到了床上。
现在就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死了。
我伸手撩开蒙着头的单子。
就感觉到两个手臂传来一阵阵的剧痛,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
只能一点一点的利用那只满是石膏的腿,挪蹭着下了地。
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向着过道挪动着。
年轻医生拿着病历本和一打厚厚的文件问向徐珊珊“你是张国军的家属吗?”
徐珊珊擦着眼泪回:“我是他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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