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对话省略一二三,反正最后陈观水还是说服了我,而且万一穿帮了还需要我去背黑锅,说是为了工作的原因不得不为之。
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千军,我是一个爱好文学的青年,我有个笔名叫做卡巴树,还记得吗?我曾经在日报上发表过一篇短篇小说,叫做《危险,让孩子走开》,据说在社会上还引起了一定的反响。
在歆县的时候我们遇见了日报社的资深编辑秦晴老师,她告诉我有很多读者给我来信,信帮我收在她办公室里了,所以这次放假正好有时间,我就要去找秦晴拿我的读者来信,而不是陈观水要去找秦老师有什么私情,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还是信了。
反正陈观水见到了秦老师,两个人就跟老情人闹别扭似的在那拗来拗去的,我的牙都酸掉了,我还是忙我的正事,就当他俩不存在,开始拆阅那些写给我的信。
真的有一扎信是写给我,不,是写给卡巴树老师的,都是日报的读者关于那部小说的意见,秦晴真的不错,都一一帮我收好并捆扎好了的。
有的读者把见义勇为作为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认为“我的”
小说是否定见义勇为中所包含的正义、向善和胸怀他人等精神内核。
有的人从《中小学生守则》讲起,洋洋洒洒把我批判了一通,有的人和我抠字眼,认为我是助涨惟我独尊、集体观念欠缺和社会责任感淡薄等社会疾患。
当然,也有几个读者认为无论从实际效果来看,还是未成年人本来就是社会应当给予特殊保护的对象来说,孩子们既不应当负有舍身救人的法定义务,也不负有舍身救人的道德义务,所以小说呼吁了社会多一些科学和理『性』,少一些盲目和狂热,是近年来少有的敢讲真话的一部非常难得的好小说。
我有点脸红了,因为书不是我写的,但是我不能说,只能是我写的了,所以我也就要真的很认真地对待这些读者的来信。
再接着看几封吧,反正陈观水还在和秦晴在那边黏黏糊糊的,其中一定有什么暧昧的故事,但关我什么事呢?
但是我目光一凝,定格在其中的一封来信上!
我左右扫了扫,没人注意,然后我把那些拆开的信拿过来,装作不经意地把信归拢归拢,又拿拆开了绳子重新捆好。
把那扎来信放在身边的桌子上,然后装作没事人人似的开始翻阅桌上的报纸,反正陈观水不说走,我也不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情长路更长,总有分别的时候,终于等到从日报社出来,我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做声,就看着陈观水怎么去骗他『奶』『奶』,让她相信自己已经改邪归正,愿意谈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如何计划着来一次说走就走的蜜月旅行。
把老太太哄得很开心,要求他和相了亲的姑娘们多处处,早日找到自己的新娘子,然后就放我们回基地了,工作重要嘛。
在回去的路上,陈观水问我:
“怎么了?”
我回答说:
“很明显吗?”
他说:
“还好,你紧张的时候爱玩手,一般人看不出来。”
我们的车开出来好几天了,虽然理论上不至于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怕有一丝可能,所以有什么事我也不能在车上和他明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陈观水也就没有再问。
一直到了基地,我随意地拎着背包拉着陈观水去找李晨风,见到李晨风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组长,蝴蝶给我来信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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