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当着街坊邻居们的面儿,就这么着抱头痛哭一场。
等秦淮茹的情绪宣泄殆尽,她这才红着眼眶,开始环顾四周,焦急地说道:“妈!
棒梗去哪儿了?小当和槐花也不在,他们怎么都没在家呢?”
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你先别急,他们都好好的呢。
不过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先回家,我慢慢跟你细说。”
秦淮茹听闻孩子们都安然无恙,心中的焦虑稍减,但依旧因未见到孩子们而神情黯然。
她勉强点了点头,沉默不语,心中满是对孩子们的牵挂。
贾张氏见她这样,又叹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一条红绳儿给秦淮茹绑在右手上。
三大妈帮着点燃了火盆,然后让秦淮茹就从上面垮了过去。
这仪式一般用的是铁盆,铝盆也可以,但是必须用碳火,给人一种仪式感,出来以后要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也有一种烧烧身上的晦气这一说,也是给思想一种解脱,以前的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一跨火盆就证明一切从新开始了,也是给出狱的人一种鼓励,不要气馁,振作起来。
有的还用柚子叶洗手也是一个常见的习俗。
柚子叶被认为能够去除邪气,增加好运,帮助刑满释放的人提升运气。
进屋之后,贾张氏赶忙从柜子里翻腾出一身崭新的衣服,递给了秦淮茹。
“淮茹啊,你就别盯着那些旧物件看了。
锅里我已经烧好了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去去乏,然后换上这身新衣服!”
秦淮茹应了一声“哎”
,这才缓缓收回自己那略带恍惚的目光。
眼前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触手可及,让她终于确信,自己是真真正正地回到了这个久违的家。
在这长达十年的日子里,秦淮茹感悟了很多。
秦淮茹整理妥当后,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裳,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只觉这衣物略显宽松,但不可否认,她的精神面貌确实焕然一新。
“妈,家里的针线盒放在哪儿了?”
她轻声询问。
贾张氏听见动静,掀起门帘缓步而入,疑惑地问道:“淮茹,怎么突然找起针线来了?”
秦淮茹微微一笑,解释道:“妈,您给我置办的这身衣裳,尺码似乎大了些,我穿着感觉有些松垮,想着自己动手改改。”
贾张氏一听,脸色瞬间黯淡下来,缓缓说道:“淮茹啊,这衣裳并非是我为你特意买的,而是你当年留下的衣物之一。”
“这些年,我一直替你妥善保管着,盼着有一天你能回来穿上它。
没想到啊,如今的你竟如此消瘦,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啦……,呜呜……”
言罢,她竟然悲从中来,泪水夺眶而出。
十年了,她们娘俩之间的矛盾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薄。
秦淮茹岁数也不少了,贾张氏更是年过花甲。
说句不好听的,土都快要埋在脖子上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况且,她们家已经够艰难地了,就没必要窝里横了。
…………
下午时分,阳光斜洒在大院里,一群孩子蹦蹦跳跳地放学归来,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空间。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乐趣。
然而,在这群孩子中,槐花的表情却显得格外不同。
她一脸的心事重重,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与其他孩子一样尽情欢笑。
“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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