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敬存看着怀里人乖巧的模样,伸手捏了捏脸蛋,又捏了捏耳朵,然后发现闵乔的耳朵格外柔软。
“耳根子这么软,千万不要被别人欺负了去。”
一大清早,男人精神焕发,昨晚到最后闵乔累得睡死了,一动不动,这种事一个人做没意思,看乔乔的反应才有意思。
严敬存翻过身,从背后把人抱住。
闵乔好不容易睡了几个小时,又被男人拉起来“晨练”
,气得想哭,这算不算家庭暴力啊?
两个小时后,男人放开他,闵乔如一摊泥瘫倒在床上,再次沉沉睡去。
严敬存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脏污”
,男人见不得光的心思作祟,故意不处理,给人轻轻盖上被子,神清气爽地出门了。
他要去参加康家老大的婚礼,学习一下经验。
康家的婚礼场地在户外,这几天天气不错,拍出来的照片背景天空湛蓝,十分漂亮,但是方位选得不好,太阳晃眼,新人睁不开眼睛。
严敬存记下来发给秘书,他和闵乔的婚礼得搭个大花棚。
伴郎团集体堵车,伴娘们凌晨四五点起来陪新娘化妆,等伴郎团大汗淋漓地跑过来,一顿起哄,每人罚酒三杯。
严敬存写在备忘录里,虽然他没安排伴郎伴娘,但其他重要人物如果有哪一个敢迟到,就等着他秋后算账吧。
“冰激凌做得好吃。”
开席之后,大家放松了许多,热热闹闹地讨论着桌上的菜式。
“这道松鼠鳜鱼咸了。”
袁泰霖观察隔壁桌的严敬存,对席上的菜兴趣缺缺,偶尔打几个字,好像在和谁聊天。
“严董,我敬您一杯。”
严敬存收起手机,举杯应酬。
“袁董,今天没带夫人来?”
“女儿在学校生病了,她去国外照顾女儿。”
“祝令爱早日康复。”
“借严董吉言。”
金袁宝地产以前和严氏有过合作,但关系一直不远不近的,以前大家也没预料到严家还能再有如日中天的辉煌,坐稳首富的位置,甚至更胜严老爷子在世之时。
袁泰霖有意拉近关系,拉着严敬存借一步说话。
“严董,棕榈树那个楼盘下个月开盘,我给您留了两套,好位置,得空您去看看。”
严敬存轻轻摇晃酒杯,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不得不说袁泰霖挺会挑时候。
棕榈树位置处于著名富人区,打的噱头是专门面向高净值人群的高品质豪宅,看房购房要验资,而且宣传说不允许贷款。
当然明白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炒热市场的一种手段。
“袁董,我最近正想置办些资产,楼王那套我要了,不过说好,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袁泰霖喜上眉梢,“严董,您要就给您留着,谈钱生分了,生分了。”
他拍拍严敬存的手背,做了个往回推的动作,示意他把钱收回去。
严敬存笑而不语,推挡回去,任何人情都不是白拿的,何况给老婆的聘礼当然要每一分都他来出。
日头西斜。
闵乔扶着墙站起来,很快发现了严敬存没给他清理。
太过分了!
!
他四肢僵硬地走进浴室洗澡,涂沐浴露时,低头闻见自己身上的味道,瞬间羞耻得憋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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