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琢真觉得这事儿就怪顾山青。
要不是他非要插手,办什么婚礼,按理说他和沈茗曲应该在领完证之后就直接开庭去拿陈静萱的抚养权,现在事情早就办妥了,哪里这么麻烦?就是怪他!
他把一切计划都打乱了!
应如琢越想越气,回了家之后把卧室门反锁了,晚上顾山青回来把门敲漏了他也没让顾山青进屋,顾山青只好去沙发上躺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起来,客厅里便飘了香,是顾山青提前醒了,熬了粥,蒸了烧麦。
应如琢却看都没看一眼,抓起茶几上车钥匙便要出门。
“哎,干嘛去?”
顾山青眼疾手快上前把车钥匙抢过来,摊上这么个小家伙他是真折寿,“早饭都不吃了?”
应如琢估计是看在他一大清早就起来忙活的份上,终于肯给他点好脸色看了:“去找律师,车钥匙给我。”
顾山青说:“你先吃早饭,吃完早饭我叫希娜开车送你去。”
应如琢掉头就走。
他又不是非得开车,打车去也是一样。
“回来!”
顾山青哪能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一下子就没了脾气,服软道:“祖宗,做了一早上了,赏脸吃口吧,吃完我立马开车送你去还不行吗?送你到门口我就走,不干涉你,好吧?”
哟,转性了。
应如琢狐疑看他,顾山青坦坦荡荡由着他看,推他去餐桌边:“吃吧,一会儿粥都凉了。”
应如琢这才动了筷。
吃完早饭,顾山青给他把外套围巾都穿好,果真如约送他去了律师事务所,放下他就走了。
搞得应如琢还有点不适应,但也没多想,转头就找律师商量去了。
他得想个办法,万一陈静萱要是真想留在父亲身边,他们该怎么赢下这场诉讼。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是中午了,应如琢请律师一起吃了个饭,才回家。
他以为这个时候顾山青会在公司,家里该是空空荡荡,结果一进门,看见沙发上坐着个人,正是黑着张脸的顾山青。
应如琢动作略一顿,状若无事的换鞋,边问:“怎么没去上班?”
顾山青像没听到他这句话,不答反问:“你找律师干什么?”
应如琢下意识蹙眉,转身就要进卧室。
顾山青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甩到沙发里:“问你话呢,往哪跑?!”
应如琢不防备,被摔得懵了一下,恼道:“你干什么,发什么疯!”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
顾山青尤为光火,“不是跟你说了,见那小孩没问题,想见我叫希娜带你去见,见几回都行,想什么时候见都行!
但你不能把那孩子带家来!
那是你的孩子吗你就往家领!”
“什么……”
应如琢一开始没听明白,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什么,不可置信道,“你监听我?!”
顾山青没说话,叉腰漠然望着他,这副样子等同于默认了。
应如琢气得浑身发抖,他就说顾山青早上怎么走的这么痛快,他竟然还天真的以为是他改了,哪里改了,明明就是从明面转到了暗地里,甚至这次的行径更加恶劣!
应如琢从未如此愤怒,以至于大脑都出现了一片短暂的空白,他呆坐着,片刻后霍然起身,拳打脚踢地扑了上去,叫骂着:“混蛋!
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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