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恩单膝跪地落在地上,两根手指立在身前,他抬眸,看见那根白色针管从房东老人手中飞出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随即索恩感到一种无力感混杂着眩晕感席上了他的大脑,他后知后觉的伸手去摸了一下刚被袭击的后颈,摸到一阵冰凉,索恩拿到眼前一看,那是一片透明的液体。
这恐怕是某种强效麻药,他确信他刚才没有被长针擦伤皮肤,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种强效的麻醉剂只要接触皮肤就可以直接渗入表皮进入他的身体,融入血液,麻痹他的意识。
所以刚才房东老太只是按下针管,让麻醉剂喷在他的皮肤上。
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脑袋越发沉重,索恩甩了甩头尽量让身体处于警惕的状态,哪怕他现在只能倚着墙壁保持站立。
房东老太在胸前比了个十字形状,她看着索恩,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上帝请原谅我,我让哥谭失去了它的天使,但他们抓走了我的孙子,我唯一的血脉,我别无选择,我不能失去他了..”
老太一边说着,一边等待着索恩完全失去意识。
听着老太的话,索恩忍不住想笑,她以为企鹅人会让手下放过她吗?放过一个可能会暴露裁决天使在企鹅人手中的没有可信度的老太?在哥谭,只有死人会永远保守秘密。
索恩直直地盯着老太那双浑浊地深绿色双眸,里面有对上帝的忏悔、恐惧不安等诸多情绪,唯独没有对自己的歉意。
索恩张了张嘴,无声的吐出两个字,夹着深深的嘲弄意味的两个字。
‘哥谭。
’
老太又等了一会儿,见索恩终于支撑不住了,身体滑落坐在墙边,他低垂着脑袋,任由鸦黑色凌乱的发丝挡住大半个脸颊。
老太拿出准备已经的绳索,走向索恩,她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把索恩绑住,却在下一秒被突然伸腿的索恩绊倒。
老太被撂倒的瞬间,看到了居高临下的索恩,他面无表情着一张脸,黑色发丝下那双眼眸散发着冷厉。
索恩出手迅速果断,撂倒了老太,一只手抬住老太的后背避免她摔下去摔断了脊椎,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对着老太的后脑勺敲下,敲晕了老太。
索恩的运动和呼吸让麻醉剂更快地侵入了全身上下,这下他彻底失去了力气,索恩直直的栽倒在地,他侧着脸趴在地上,手指无力的动了动。
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敞开的大门内的场景,屋内一片狼藉,穿着黑西装戴着企鹅面具的男人们横七竖八的倒在屋内,鲜血把铺满了整个客厅的羊毛地毯染成血色。
刚从屋内迈出的少年就站在门边,他双手环胸,一条被暗色长靴包裹着的腿蜷起抵着后墙,黑色的斗篷自然垂下,两把长剑斜斜的挂在腰间,少年的肤色健康,他有着一头纯正的黑色头发,自然向上翘,他的头颅高仰。
绿色眼罩之下的蓝灰色双眸倒映着狼狈不堪趴在地上的索恩,眼里满是傲慢和兴味。
即使毒素已经麻痹了索恩大部分思维,索恩也清楚地知道会这样装扮自己的家伙只有一个——Robin。
屋内的企鹅人手下多半也是Robin干掉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上楼的时候只感受到了一个人的气息,Robin显然是个隐蔽气息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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