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因问。
“是的。”
燕子点点头，“我以前没见过幸福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今天终于亲眼见到?了，我好?像没那么担心了，甚至有点期待以后的生活了。”
“挺好?的。”
纪因搭着她?的肩膀，十分理解她?的心情，因为她?深有体会。
送完人，纪因回去学了会象棋，又被陆教授带去茶室逛了一圈，然后被柳嘉带上街，置办了一身的新衣服。
纪因摸着新衣服，趁着柳嘉去买单的时?候，背过身去，刚抬起手，面前就递了张纸巾。
“别用袖子，用纸巾吧，哭包。”
陆嘉和轻笑。
“我一般都不哭的。”
纪因倔强地擦着眼泪说。
“对对对，谁能有你坚强啊。”
陆嘉和举起手机，飞快地拍了张她?眼眶红红的模样，补充道，“谁能有你哭起来好?看啊。”
“你快删了。”
“不删。”
“行，下次你哭着求我的时?候，我也拍。”
“......”
陆嘉和看了看照片，还?是舍不得删，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不会再求你了。”
她?下定决心道。
“是吗？”
纪因勾了勾嘴角，转身就冲柳嘉喊道，“柳老师，我们有点事先回家一趟。”
“没有的事！”
陆嘉和连忙跑过去抱住柳嘉，“妈，我们根本没有事，她?逗你的！
我们还?会一直陪你逛下去的！”
柳嘉被她?抱得摇摇晃晃的，一头雾水，转过头看向纪因，却?见纪因笑得蹲在了地上，更是摸不着头脑。
收银的店员看着这一幕，笑道：“阿姨，你有两?个女儿，真是好?福气?啊。”
“是一个半女儿。”
柳嘉在店员疑惑的目光中，笑吟吟地拍拍陆嘉和，“这才是我的女儿，那一个是她?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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