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造成病人发病的刺激源也有很多,诸如自然灾害,威胁生命和财产的灾难,亲人死亡,配偶死亡,人际和社会关系突然变化等。
发病的关键是刺激强度和持续时间,特别是外在刺激或者明显的精神刺激,与病人内心冲突的严重程度,是发病的重要关键之一。”
“怎么根治?”
傅承焰又问。
“从这位先生目前的情况来看,以自我治疗为主,最好是由心理医生对他进行专业的心理干预。
如果以上治疗方式都无效,且病情有恶化的趋势,就可以考虑药物治疗了。”
严佚的一番话让傅承焰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儿,这好好的美人,竟然有病,多少有些扫兴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又不光是扫兴,还有别的说不清的情绪。
按理说有病的人,他傅承焰向来不碰。
可江一眠这副样子,非但不让他排斥,反而让他放不下,更想靠近。
特别是刚才安抚江一眠的时候,傅承焰竟有种熟练的感觉。
他想也没想就那样做了,奇怪的是对方也很吃这一套。
看着安静躺在沙发上的江一眠,苍白的脸颊有了些血色,远山一般的眉舒展开来,有些湿润的长睫乖顺地垂着,呼吸很轻很平和。
傅承焰突然笑了,有病又怎样?高低得给他治好。
*
酒吧内,音乐震声,秦霄坐在角落一杯接着一杯将烈酒灌入喉。
舞池中央各色年轻男女在扭动腰肢,影影绰绰。
在大量酒精的作用下,他头脑昏沉,越来越看不清周遭的一切。
突然,手中的酒杯被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霄想看清来人的模样,用力甩了甩脑袋。
视线恢复了些,他一抬头,就看到江一眠冰冷的侧脸。
“呵,”
秦霄讥笑,靠着沙发瞥着人,“你不是装清高不让我碰吗?怎么又来找我了?傅承焰玩够了不要你了?”
对方没说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然后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操,你他妈就是欠。”
秦霄翻身将人狠狠掐进沙发里。
而另一边,江一眠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是那个双腿残疾的傅夫人,被幻痛折磨的他,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傅承焰温柔地将他拥进怀里,大手揉着他的头发,静静安抚。
伴随着这个梦境,他睡得很安稳。
梦醒,江一眠睫毛轻颤,浅棕色的眼睛刚一睁开,就对上了傅承焰含笑的黑眸。
“怎么样?好些了吗?”
傅承焰问。
江一眠这才将两世的记忆剥离开来,想起自己在傅氏大厦前的广场上遇到了秦霄。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调整情绪坐起身道谢,“谢谢傅先生,我没事了。”
“既然没事,那我送你回去?”
傅承焰扶江一眠站起来,“或者,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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