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皱眉,小伙子斯斯文文,看起来挺有文化的,怎么傻里傻气,一点常识也没有,一天就想骨头长好!
谢东简还在磨蹭,非要医生给开单检查,就在此时,郎曜推门进来:“医生对不起,他昨晚喝多了,还没清醒呢。”
说罢走进来拉着谢东简就走。
医生放下笔,长舒了口气:“难怪呢。”
“我真的好了,我就是想拍个片子看看是不是真的。”
谢东简老老实实地被他拉着走,顺从地上了黑色长方形的车子。
郎曜也上车坐好,关上车门才说:“你确实是好了。
但是不能去拍片。”
“为什么?”
郎曜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一天断骨再生,医学奇迹,想被人切片?”
“哦,”
谢东简恍然,拍了下脑袋,想了想吓得心都几乎停跳,忙捂胸,“我真笨。”
“确实有些笨。”
灵珠小豆丁在郎曜的魂海里蹦跶着:“怎么比我还笨!”
谢东简呵呵傻笑。
郎曜真是没眼看,两个都一样傻乎乎的,只是自己的灵珠,加上灵珠看中的人,所以只好罢了,不管怎么地,也得罩着。
“这事谁都不能说。”
郎曜加重了语气。
谢东简小学生般乖乖点头。
郎曜的手像长出自主意识般,伸出去摸他的头,谢东简的头发蓬松柔软,像郎曜小时候摸过的小狼崽的绒毛。
郎曜一向不喜与人亲近,也许因为这小家伙是天生灵体,所有的生灵都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他,邪恶些的也许就是想要占有和吞噬。
郎曜修炼千年,早非凡夫俗子,没有过多的喜怒哀乐的情绪,能引发他情绪波动的更少,难得有人竟让他生出些许欢喜来。
他生性随意率性,倒也不讨厌此种好感,或者说难得有人有物让他平淡的生活里添些色彩,更何况与他在一起甚是舒服,身体的暗伤也隐隐有了松解之迹,于是便摸出张黑色的卡递给他。
该卡不知以什么材质做的,有着暗哑的光泽,上面用银丝嵌勾勒出简练的雪狼,眼睛位置嵌着灰蓝色半透明的晶体,看上去眼波流动,栩栩如生。
“你有什么特殊的,或者无法解决的大事,就用左手食指指腹压一下地这里,我就会知道是你。”
郎曜指着右上角指纹状的暗纹道。
谢东简用左手食指指腹轻轻地压上去:“像是指纹解锁?”
说话间,黑卡发出淡淡的橘黄的光芒,“哇!
好神奇呀!”
谢东简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张卡是多么的珍稀,在这个世界上,这是郎曜给出的第三张黑卡,卡上有郎曜留下的神识,激发时可与他共享感知,能第一时间进行救援。
另外它还是防护法器,一般道行的邪术也好,法术也罢,都奈何不了。
谢东简尽管不知它有多重要多厉害,但是救命恩人给的,乃珍重地放进外套内侧左胸口的口袋里,整理好衣服,又在外面轻轻按了按:“请问,我可以打个孔吗?”
郎曜挑眉。
“我想穿起来挂在脖子上,这样才不会丢失。”
挂在脖子上,贴在胸口,谢东简如稚童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郎曜额头微跳,算了,小家伙哪里懂修行界的事情。
他一挥手,黑卡飞到谢东简的左手腕上,弯弯扣住,自动调整成小指粗的椭圆形黑色手镯,头部是狼头形象,半透明的晶体是狼眼,指纹状的暗纹烙在上面,镯子为暗哑磨砂状的黑色,戴在他的腕上竟是十分相衬,复古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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