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头重得抬不起来,听到一道命令:“睁眼。”
那声音是餮足的。
谢颜缓缓抬眼,任秦霄遥将精液再一次射满他脸庞。
他认真地看,直到视线被一波波白浊淹没。
秦苍流抱起他,心情好了许多:“被操傻了?”
谢颜头软软地垂在他肩上,秦苍流倒也不嫌脏,握住谢颜的腰分开他两腿,本如欲放花苞的穴口已被操弄成玫瑰红色,根本合不拢,翕张间不断有粘稠液体流出。
这失禁般的感觉足够羞耻,谢颜却早学会习惯。
秦苍流按压他小腹,“鼓得这么高,可真是淫荡。”
秦霄遥的手有更多茧子,掐住大腿内侧肌肤时痒痛难忍,却又有异样兴奋:“这边我要了。”
秦苍流一时停下玩弄他的手,捏住另一边,“看来我只能纹在这边。”
两侧肌肤很快便在二人拣选货物般冷漠动作下一片青紫,他们一同揉弄,先是乳头后是全身肌肤,赤裸裸便是泄愤。
秦苍流总是花样百出,旋转着拧掐,指尖都深深陷入谢颜身躯。
秦霄遥就算寻常抚摸也手劲大,很快便成了抽打。
谢颜被掐得生疼,有泪水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流下,也洗不掉满脸的污迹。
“蒙上眼睛吧,免得用烙铁他吓晕过去。”
秦霄遥笃定地宣判,谢颜觉得自己不害怕,身子却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秦苍流嘲讽地笑了一声:“说我花样多,你也不见得怜香惜玉。”
一边利索地将黑色布条绑在谢颜脑后,隔绝他所有视线。
谢颜大概知道自己被放在了什么地方,那匹秦苍流常用来罚他的木马。
木质的阳具形状狰狞,比起活生物更无通融余地,每次还有碎木片和粗糙的尖刺刺入身体,对谢颜来说不啻于凌迟酷刑。
饶是秦苍流在他身上施了些法术,因为太害怕也总是很久才能复原。
然而这次最让他害怕的不是这个,尽管后穴痛得近乎没有知觉,被放置在木马上时就像有人在他体内点燃烟花,点燃整个身躯鲜血汩汩流出,绚丽而残忍。
每当这时谢颜僵直得抖动不能,想试着求救,然而早已说不出话。
秦苍流又拿出一个口球,板着他下颔塞进去:“既然那么喜欢戴上全套,以后也不必摘下来。”
谢颜被剥夺一切感官,只剩纯粹的疼痛,听觉却自顾自灵敏,感知到火花的滋滋声。
秦霄遥正耐心将印着应鹰首的烙铁反覆烧红,这种专用于奴隶的烙印与众不同,上面还有锋利的针,是灵力凝结而成,不会刺穿皮肤,能将烙印染色,并保证永不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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