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来了本土的第七军、澳大利亚、新西兰和加拿大的增援部队,以及驻印度和锡兰的三个骑兵分队。
事实证明,这些在贫瘠干旱的澳洲农场和艰苦的加拿大荒原长大的士兵,比那些利兹或者曼彻斯特的城市子弟更能适应南非的艰苦作战条件。
到1900年1月,南非战场上的英军增至18万,3月再增至22—25万人,居于绝对优势。
此外,还有几千匹军马从英国和澳大利亚运抵南非,增加了英军的机动性。
基钦纳伯爵(1850-1916),南非远征军参谋长,战后晋升元帅,出任陆军大臣,1914年开战时就任战争部大臣,1916年乘坐“汉普郡”
号巡洋舰前往俄国访问途中被德国水雷炸沉而被淹死
1900年2月,在权衡了战场局势之后,罗伯茨改变了战略。
从二月起,南非的主战场从纳塔尔移到奥兰治。
罗伯茨认为,以步兵为主的英军在多山的纳塔尔西北部地区很难展开大规模攻势,准备先进攻防守相对薄弱、地形也不那么复杂的奥兰治自由邦,然后利用开普铁路把英军的大部队运送到德兰士瓦前线。
罗伯茨将主力集结于奥兰治河以北,兵分二路(东路和北路),准备突入布尔共和国的心脏地区。
随着援军的到来,尤其是在军队中享有赫赫声名的罗伯茨和在苏丹马赫迪战争中获得巨大声望的基钦纳的到来,南非英军的士气大幅提高。
从二月初开始,实力得到大大补充的英军转为反攻,在东、中、西三条战线发动了一系列攻势。
西线:西线争夺的焦点是钻石城金伯利。
在德比尔斯公司矿山规模巨大的枪支弹药储备(罗得斯储备这些军火,本来是为了提防黑人矿工暴动)的支持下,由罗得斯先生和科科维奇上校(ColonelKekewich)指挥,这里的七百名英军和三千名亲英市民已经固守了四个月(据当时的私人报导描述说,围城期间,罗得斯喜欢指手画脚干涉他人的毛病再度发作,任意插手军务,差点把科科维奇上校逼疯)。
围城的布军指挥官威塞尔(MattheusWessel)对金伯利围而不攻,因为他的手下全是骑兵,只带了几门9磅炮,其威力封锁有余,攻城不足。
试图解围的梅休因中将和城中固守的英军在四个月间多次发动小攻势,试图突围,但是都被布尔骑兵凶猛的火力拦了回去。
2月7日,布军由约翰内斯堡调来了一门从奥地利斯科达兵工厂购买的240毫米攻城大炮,金伯利守军形势愈发险恶。
但是,在2月13日,由弗兰奇指挥的苏格兰高地旅和四个精锐的骑兵团赶到了金伯利以南的莫德河(ModderRiver),击退了守在这里的600名布尔骑兵,于14日晚抵达马格斯方丹。
驰援的英军在这里和布军最凶猛的“黑将军”
皮埃特·克龙治指挥的民团遭遇,于次日展开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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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弗兰奇中将(1852-1929),布尔战争后曾任英军总参谋长。
在一战期间曾担任英国欧洲远征军总司令和英军总司令等职务
英军吸取了前几个月的教训,不再实行正面强攻,而是兵分两路,夹攻布军侧翼。
英国骑兵不顾布尔人的子弹“嗖”
“嗖”
地擦耳而过,一波一波地向小山丘上的布尔步兵发动冲锋,枪口和马刀之下血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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