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
岑时暮手插在口袋里、显得有点懒散,“我放假了,没事干,过来看看你。”
“中秋居然放假,没发生什么大事儿吧?”
是他最近关注娱乐新闻关注少了吗?岑时暮居然能在舞台遍地开花的中秋当天放假。
“没有,我勒令我的经纪人给我假。”
“……”
好可怜的一个经纪人。
草履二楼有小隔间,齐咏赶他们上楼:“就要月饼是吧?还要什么?”
“虾球牛排意大利面浓汤……”
岑时朝开口就报菜名,齐咏冷漠地把月饼装了一盒塞到他手里:“缺货,都没有。”
岑时暮颔首:“一杯美式。”
齐咏比“ok”
:“等下我给你送上去。”
岑时朝:“……嘿小咏你浓眉大眼的怎么双标的这么明显。”
跟他贫归贫,齐咏忙完手上这阵把菜都备齐嘱咐副厨了几句,亲自给岑家双胞胎做了几个菜端到楼上和他们一起吃了个午饭,岑时朝满意地撇了一勺浓汤:“你家那位呢?中秋节律师不放假啊?不应该啊法院节假日不开庭吧?”
“中秋嘛,他回家和爷爷过。”
齐咏自己做的饭,有很多厨师的毛病,还不太想吃,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吸管搅瓶子里的奶昔。
岑时暮往他碗里夹了一块鸡米花:“饭也不吃就喝冰的。”
这牵扯到一些敏感问题,齐咏下意识地就拿起勺子把那口鸡米花吃了,有些心虚地低头喝浓汤。
岑时朝瞥他一眼,帮他扯开话题:“你呢,回家跟爸妈过?”
“我妈不在吧,”
齐咏拿起手机翻他妈的社交媒体账号,“让我看看她这两天在哪儿。”
齐咏的妈妈杭疏是个神奇的母亲,齐咏从初中开始留披肩的半长发全拜她所赐,她年轻的时候追过星蹦过迪跳过舞甚至玩过乐队,齐咏从小学乐器,三岁摸钢琴,十岁转架子鼓,跟着他妈看画展看剧,活得相当潇洒。
而这位潇洒的女士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大学后就宣布解放,要开始过自己的人生了,于是从此开始各地旅居,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起自己去各地玩耍时候见到的人和事,甚至成为了一个颇有名气的旅行博主。
“哦……她最近像是在湘省……”
看起来是没什么回来和老公儿子共度中秋的准备了。
“你爸呢?”
岑时朝他们作为齐咏的高中学长,对他家里情况挺清楚,齐咏的爹齐元彬是个典型的事业型人士,眼里几乎只有工作,属于那种能在齐咏五年级时候问儿子“你是三年几班来着”
的爹,到现在这个岁数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每天过得忙忙碌碌。
他父母的关系比起传统意义上的夫妻关系更像合伙人,相亲结婚,凑活过着,有个孩子,凑活一起养着,孩子大了,各过各的。
倒也和谐。
“嗯……我等下问问他,可能一起吃个饭吧。”
中秋节嘛,齐元彬也找不到事情干,接了儿子的电话,招呼他回家吃饭。
准确的说,回家做饭。
齐咏最清楚他爹的德性,为了家里厨房的完整和安全,他爹也最好是远离它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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