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叫他起来,齐咏又有点懒了,推着长音“嗯——”
地缩回被子里:“再一会儿。”
岑时暮不催他,自己爬起来:“那你再窝一会儿,我去搞点早餐。”
齐咏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又迷迷糊糊地眯起眼睛。
没两分钟门又被打开了,齐咏眼也不睁问来人:“吃什么?”
“肠粉,想不想吃?”
那人走过来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醒了就起来吃吧,早餐再晚点吃你中午又吃不下。”
齐咏眯起一只眼确定了来人是可恶的岑时朝,“哼”
一声扭头到一边去了,岑时朝忍不住笑了:“还疼啊?我看看?”
“不给你看。”
齐咏从床的另一边下去,“我去刷牙了。”
岑时朝挑一下眉,不给就不给吧,看这动作,大概是不那么疼了,看起来心情也好多了。
时暮,好用。
毕童霖结束一整天的工作回到房间的时候脸上带一点疲惫神色,边进门边刷着手机信息,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手指停留在齐咏的对话框上,有些犹豫地进去,出来,又进去。
打开门,门里等着三个人。
毕童霖:?
他面无表情地在三人面前把房间门关上了,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大脑飞速转动。
啊?刚刚那是啥啊?
是打开方式不对吗?
那是幻觉吗?是太牵挂小咏而产生的幻觉吗?
毕童霖又很迟疑地重新刷一次房卡,缓慢地把房间门推开。
重新和里头三个人对上眼。
双胞胎复制一样的脸摆着同款无语表情,站在最前面的齐咏眼神带一点忐忑不安,一声“阿霖”
喊的很试探。
毕童霖只愣了一秒,下一秒满脸就挂上惊喜了:“咏宝儿——我的宝贝儿!
想死我啦!
!”
他整个人欢天喜地地迎上来,扛起齐咏转一圈,小鸡啄米一样快速在他两边脸颊各亲一下,把他搂进怀里:“哎哟……几天没看到担心死我了。”
冷暴力最大受害者:毕童霖。
他也不是不生气,只是他们一齐决定要冷齐咏几天这件事情还是太让人揪心了。
齐咏其实不太喜欢吵架,这个他们是知道的,被小小地晾一下他都要有点不安,毕童霖其实从一开始就并不太赞同这个把人晾着的提案。
梅绎和岑时朝却很坚决。
也对,当时做手术的时候,他和岑时暮是后到的,到的时候齐咏已经脱离了危险,回到普通病房看起来人尚算状态还能看。
但梅绎和岑时朝是真真切切地经历了齐咏的生死一刻。
看着他吐血,给他签病危通知书,守在他的手术室门口。
这种冲击是不一样的。
在经历了这些之后,齐咏居然还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么不上心,是挺气人的。
但毕童霖完全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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