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文微微摇头：“就算我消灭了那两方势力，你们将来也会变成他们，所以我只会给你们提供可以保命的能力，之后怎么做，全靠你们自己选择。”
他看向卡尔：“但在那之前，我需要先知道你的选择，所以告诉我，在没有灭亡的危险之后，你还会继续研究虚空吗？”
卡尔沉默了一下，继而他重重点头：“会！”
他语气坚定着说道：“你只会让我们有限自保！
但虚空和那三个文明始终是悬在我们头顶的利刃！
所以我必须研究他们！”
闻言，科文微微摇头：“可你的研究会惊动虚空世界，让虚空生物再次入侵这个被我修复了的世界。”
“我仍旧坚持！”
卡尔毫无动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掌握到主动权！”
“明白了。”
科文点点头：“你被排除了选择之外。”
话落，他不在答理卡尔，而是看向了凯莎。
“那么你呢？”
科文询问：“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很显然……”
凯莎瞥了卡尔一眼：“我只能做出和他相反的选择，在之后的生命里，我将尽量去寻求一条最稳妥的道路，在争取摆脱高维文明清洗的同时，也要努力寻找杜绝虚空入侵的办法。”
“嗯。”
科文颔首：“让人满意的回答，所以就是你了。”
“能说说你要对我做什么吗？”
凯莎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高兴。
面对科文，她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
她抗拒这种感觉，却又只能被动接受！
科文则没有照顾凯莎的心情。
他直接说道：“你现在是四代神体，五代神体则涉及到了灵魂。”
“灵魂？”
凯莎蹙眉看向了卡尔：“向他这样的幻体？”
“不，他走错路了。”
科文摇头：“你们所谓的暗位面计算机，既是捷径、也是死路。”
他解释道：“这位卡尔虽然是灵魂体，但灵魂的本质已经不纯，他变成了数据和灵魂的结合体，已经没有了真正更进一步的可能。”
科文抬头环顾宇宙真空：“在这个宇宙，只有那个基兰校长踏上了那条道路，当然，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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