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起来的,也一起在国公府干活。
怎么会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呢?
其他人一听,背后一凛,突然觉得有几分阴凉。
同样是国公府的家丁,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人叫什么?
一听就知道,那不是国公府的家丁啊!
那些家丁们想啊想,最后沉默,不再为那家丁求情,看着那家丁时眼底也带着几分质疑。
那名被掐着的家丁脸色骤然难看,连那无辜的表情转瞬也变得阴沉诡异,那双充斥着血丝的眼也变得阴鸷。
看着那家丁的转变,方才开口替他求情的家丁才知道自己差点犯了大错。
“你怎么知道的!”
那家丁也不装了,阴鸷的双目直勾勾地看着谢蕴,冷声问。
他装的那么完美,丝毫看不出漏洞来。
谢蕴是怎么知道的?
“你身上的血迹有些颜色深、有些颜色浅,分布不一。”
“颜色深的血迹是凝固了有一段时间的,颜色浅的则是刚沾上不久的。”
“试问……一个受重伤到不能动弹的人,怎么会在没有伤口的地方染上新鲜血迹呢?除非身上的血迹是别人的,自己根本没受伤。”
谢蕴冷声一笑道,视线落在眼前之人的衣裳上。
他衣裳上血迹深浅不一,分布也杂乱,袖口与鞋子上沾着新鲜血迹,有些地方血迹却是暗红色的。
其他人唏嘘。
他看起来身受重伤,实际上没受伤吗?
不过,为什么他没受伤还会被景王妃限制住行动?
景王妃再厉害,力气应该也比不上一个男人的力气大。
在景王妃掐住他脖子的那一刻,他是可以反抗,拼死一搏,搏一条出路的。
因为他能控制山魈,而他们身受重伤。
他若真反抗,他们不会是他的对手!
“以及,你身上有股黄符以及朱砂的味道。”
谢蕴薄唇轻启道,眸光犀利。
虽他身上沾着血迹,血迹能掩盖身上其他味道,但她对符以及朱砂的味道敏感,在镜扶着他从她身边路过时,她就闻着味道了。
若真只是个普通家丁,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符以及朱砂的味道。
由此可见,他是同道中人,也是这一场戏的幕后主使。
只是,并非真正的幕后之手。
他这本事,不可能是幕后之手。
所以他只是个小喽喽。
那家丁表情冰冷地盯着谢蕴,她手指掐着他脖子的同时又用符定住了他,将符贴在他脖子后面,不然……
他早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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