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给自己琢磨出一肚子火气,神思游离天外,下身却凿得越来越重,连沈少渝频频推他打他也顾不得。
他只知道自己要楔进去,要像一根钉子,楔进沈少渝的皮肉里去,叫他拔出来时都必须见血留痕。
为此,挨几下猫爪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和他们分手了没关系,他就是要沈少渝也落不着好。
正面做了十几分钟,不尽意,又将沈少渝翻了个面,一边从背后干他,一边去摸他的乳头。
沈少渝身上哪哪儿都白嫩嫩的,唯那两颗乳头却粉红,可惜咬不掉,含不化,但抓在手里也很舒服。
薛策俯下身子,两人的身躯像狗一样重叠着耸动着,囊袋打在大腿内侧,啪啪啪,像在摇撼一棵树,摇得遍地飞雨。
树是无情的,叫薛策心中生恨,一口往沈少渝的后脖颈上咬去,又听见一声“啊呀”
。
沈少渝抬手去摸,很不快地说:“你又发什么疯!”
薛策说:“疼吗?”
伸出舌头给那块带齿痕的皮肤舔了舔。
“嘶——”
沈少渝被刺激得扬起了头,用力地向后张望,手臂也朝薛策伸展开。
薛策于是侧躺下来抓住他的腿从旁边操他,侧入的姿势很暧昧,全身肉贴着肉,薛策的耻骨撞上沈少渝软白的屁股,满下身都是两人融到一处的水,而上半身抬起来,沈少渝的手就能摸到他下巴上浅浅的胡茬。
有种再也不会分开的错觉。
射精的时候薛策就从后方吻上了沈少渝失神的眼睛。
那脆弱的眼睫毛眨了两眨,就闭上了。
他抽出阴茎,将安全套捋下来打结扔掉,看了看闭眼装死的沈少渝。
沈少渝愣愣地趴着,屁股拱起一个弧度,像半圆的月亮,一点也不拿薛策当外人。
但看这意思,大概是不想再做第二回了。
那薛策当然也不会强人所难。
薛策的动作越来越慢,那种类似于少年人的情潮从他脸上缓慢地褪去。
短暂的高潮并不能纾解所有的疲倦,杂念总会在事后近乎虚脱的时刻涌上来,侵占脑海。
他甩了甩头,抬起腿,从呼呼大睡的沈少渝身上跨了过去,进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
结束后,还将浴室清洗了一遍。
浴室很狭窄,没有窗,吸顶灯亮如白昼,他关上门,打开排气扇,对着洗手池点了根烟抽。
很久以前他们曾讨论过薛策抽烟这件事。
那时候沈少渝还没买房,薛策从法国回来看他,两个男人挤在沈少渝租的15平小单间里,一张一米二宽的小床上,腿压着腿,后背叠着胸膛。
沈少渝的头发都没干就蹭着他脖子,手指点着他的胸肌说:“以后只准你在厕所抽烟。”
他哀叫:“抽烟就没有人权啦!”
沈少渝说:“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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