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暧昧重新爬上两个人的身体,嵌入血脉与骨的缝隙。
她不是罗云笺。
哪怕醉得厉害,视野模糊头脑昏沉,江雨浓也依旧意识到了这一点。
眼前人比罗云笺漂亮,又乖顺的好像一只玩偶。
要她前她不会退后,要她张嘴她不会伸舌头。
江雨浓却不断在想。
如果她是罗云笺呢?
吻到情浓意浓时,江雨浓把白兰按倒了。
白兰的发簪摔在地上。
她松松扎起的头发又散在沙发上。
发丝垂落,卷着尚未风干的雨点。
雨点凝成珠,挂在发梢。
江雨浓牵起一卷又放下。
她看着白兰发红的眼尾,起伏不定的胸口,单薄的内衬。
头脑愈发晕眩。
而后她摔在白兰怀里。
“我可不可以……把你当成云笺?”
她留下一句模糊不清的询问。
在白兰说出“可以”
之前,闭上了眼。
白兰平复着呼吸。
她以为她们会……
就这么被醉晕了头的金主当作替身,来一场不明不白的激情,彼此都没有爱,倒也合适。
不过江雨浓多半是累了,睡得很沉。
白兰缓过劲儿,把江雨浓从自己身上抱起来。
沙发已经湿了,没法睡人。
好在江雨浓本身头发和衣服都没怎么被淋湿。
白兰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随后也就在卧室里,找了处干净的地板躺下。
她睡不着,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好巧不巧,她的房东来催房租了。
这会儿已经是一号了。
白兰不确定自己之后的去向,关上手机假装没看见。
……
翌日中午,江雨浓才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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