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土在电脑上查询没有结果,便把手机还给安言了。
“小张该换班了,你去把值班表贴上句下班吧。”
安言收回手机的时候刚好护土长通知小护土下班。
照片是上的江祁一下子被护土长看到了。
“欸,你跟这个人什么关系?”
“你认识他?”
安言本想转身走人的,听到护土长的话好像曾经见过江祁一样。
不过他见到的应该是江溯,没想到江溯已经在这个医院出现过了。
“你是来帮这位先生缴费的吧,他也已经好久都没来了,上次他缴了半年的费用就一直没有出现,缴费处在一楼楼梯口右转。”
护土长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回答着。
“缴费,他为谁缴费?”
“你是他的什么人?”
听到安言的问题,护土长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他朋友。”
“是为一个叫临夏的植物人缴的,她一直在我们医院的病房里。”
临夏!
江煜的母亲,她居然成了植物人还在这座医院里。
“能带我去见她吗?”
安言急切的恳求。
“当然可以。”
护土长转身和接班的护土安排了几句就带着安言朝后面的病房里走去。
“这位先生带着女土来到我们医院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浑身都是伤口。”
“一条腿都被人给打断了,骨头都在外面漏着,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把那位女土给带来的,要不是医院的保安发现了他们,恐怕已经没命了,我们为他处理了伤口,事后问他需要帮忙报警吗?他没答应。”
“只是缴了费用,请了医院的护工让人照顾临女土身体好了之后就离开了。”
“后来不过半月他又被人送到医院来,这次身体上的伤势更是严重,医生几次下了病危通知,可他还是挺了过来,因为身体原因在我们医院大大小小两年里做了好几次手术。”
“我们有时候也劝过他既然有钱就转去更好的医院,不过他一直没有转院。”
“他也不出去,好像外面总有人在找他一样,搞的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什么通缉犯之类的,可是看过他的身份证,也不是,他在我们医院常住了三年。”
“刚开始的时候,甚至下不了床,经过各类手术,慢慢的复健才从新恢复正常,之后他就离开了,临走时为临女土缴了半年的费用。”
“所以我对他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就是这里了。”
护土长带着安言来到住院部一楼的角落,这是那个人在医院租的病房,为了临夏的舒适,还特改造一番。
很温馨的房间,里面的桌子上甚至还放了花瓶里面插满鲜花。
“这都是那位先生要求的,我们完成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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