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保持了几秒后,因为吹喇叭的人力竭,水柱失去烘托落在地上。
但,好像这个高度是一个按钮,出乎所有人意料,中央的水柱没有人吹再次窜了出来,机关好似跟着启动,水柱四散开,飞向周围群众。
“握草!
!
!
躲开!
!”
“快躲开!
!
!”
“我去,我去……”
避无可避,周围人身上或多或少溅上了水。
站得远的习稳,捻了捻手,感觉出点湿意,随即抬脚离开。
周围的群众乱糟糟的,互相打趣着。
而习稳,颇有一股,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的感觉。
后面是热闹的人群声。
习稳走进了下一个洞,这个洞里面是小孩子们的绘画,许是因为洞里太暗,里面每一幅画的周围都有小灯泡,散发出的莹莹白光,将每一幅画都烘托出独特的价值。
很有趣,很适宜,很……美好。
在看到两个坐在田埂上的背影时,习稳驻足,不禁靠近那幅画几分。
画,能清晰看出来主人公是一老一小,田埂里,都是金灿灿的稻米,俩人紧紧依靠在一起,看着远方。
习稳想起他爷爷了。
很奇怪,再次回想起来,没有了被逼着学习,被要求干家务,被拉着下地……而是,给他煮鸡蛋,给他留肉,给他笨拙缝开裆的裤子,给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家。
他是不是该回去看看爷爷了?
习稳想。
次日,习稳辞行回家。
刚好去城里的大伯开了车,直接热情把习稳送到了车站。
习稳给钱对方没有要,就买了一瓶茅台,硬塞给对方,拿起包就走。
这一次,他选择了火车,一天多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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