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陆湫知道了。
他乖乖坐端正了,看着这一碗面,虔诚地夹起第一筷子,仔细吹凉了,再送入口中。
……好吃。
为什么只是一碗清汤面就能这么好吃,这个好像是妻主做的,是吗……?
他不敢问,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一口一口,不断吃着这碗面。
*
沈随安懒懒散散地坐在那里,她头发还是乱的,披散在身后,也就刚刚给陆湫煮面时盘起来了一会儿。
好困。
沈随安边打哈欠边看自家夫郎吃面。
吃相很好,动作很快,嘴巴不停地嚼嚼嚼,时不时还偷瞄她一眼,跟新婚夜那日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那天陆湫也没吃多少,而现在,陆湫完全放开了吃。
吃完了,还吃得挺干净,汤都没剩。
自家笨夫郎放下筷子,就在空碗后面眼巴巴看着她,感觉欲言又止。
“……没饱?”
沈随安谨慎地问。
“饱、饱了,”
陆湫不好意思地回答着,还打了个饱嗝,小声感叹一句,“好久都没这么饱过……”
还好,没做少。
“还不是你自己饿的,”
沈随安都懒得骂他,干脆随手拿了本书,轻敲了下陆湫的脑袋,扬了扬下巴,抱怀审视,“自己说吧,知道要说些什么吗?”
“我……”
陆湫捂着脑袋,在挣扎,在思考,憋半天吐出一句:
“……妻主,对不起,我不该半夜偷吃乌裘的酥饼,我错了。”
“……”
沈随安深吸一口气。
气笑了。
她跟陆湫的思维好像经常不在一条线上。
可是她家夫郎好像真是一个自己认准了就绝对深信不疑的类型,加上之前从陆家逃难出来的时间,硬生生把自己饿了一个多月才敢偷吃一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