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明兰跪在盛老太太屋里,左手举在面前,任由盛老太太亲自拿着戒尺责罚。
午晌,允儿便把一路遇水贼的事儿说了,不给明兰坦白从宽的机会。
我看着戒尺敲打明兰手心,不由跟着跪了下来。
“祖母,此事不怪六妹妹。”
说着,我补充了一些允儿没说的细节。
特别是关于明兰本来细致安排,后来被允儿跟前的粗使婆子坏了事儿。
其实,我们之前去宥阳,或者从宥阳回来。
甚至是早些年从泉州到登州,都没有雇佣过二层船只。
盛老太太若有所思,便是不在说话。
房妈妈扶明兰起来,老太太又是瞧了我一眼,
“我就说你们两个给大老太太抄金刚经。
没事儿就别出门了。”
我跟明兰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那品兰许是等明兰数日,也知道现在不该是玩乐的时候。
可是小姐妹总是有些私房话要说,只是如今我在边上,她自然不好多说。
就是我们抄佛经的时候,她在一旁打算盘。
待到说起孙秀才事儿,那品兰也不背着我了。
话说,那孙秀才得了淑兰半副嫁妆,立即迎娶奇女子过门。
那奇女子也是颇有手段,细数发卖了一干女子,遣散良妾。
孙秀才这头银钱自由,变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天天请客,甚是豪迈。
那孙母被奇女子哄的放手管家之权。
天天吃香喝辣,好不快乐。
可是忽有一日,孙母跟孙秀才悠悠醒来,发现家中财物尽失。
只有那奇女子留下一封风采斐然,荡气回肠的书信。
其实概括起来很简单,就是对于孙秀才与孙母的抱歉。
她的肚子里的娃其实是孙母那位眼高于顶的侄子的。
那二人真心相爱,可是那侄子没钱给奇女子赎身啊!
而且,如今也是情不自禁。
如此,两人决定还是坦白孩子的事情,然后离开。
反正孙秀才娶奇女子,是没去请婚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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