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拿下来,看了屏幕上的号码,紧接着便是沉默。
三班原先的学委因为文理分班,去了十二班。
几天前,王建国把这个职位安排给了闻声。
刚她在群里艾特李延时是想催他交作业。
带上政史地,一共九科,明天周日返校要交。
王建国专门强调了让她通知李延时。
此刻,闻声在沉默中把九科作业在脑子里规整了一下。
她不爱社交,没什么朋友,自然平常和人通电话的次数也不多。
打开通话记录往前翻,最近两个月打进来的电话不超过十个,还有一半得是10086。
冷硬的“社懒”
少女,此时猛地要和“认识但不熟”
的人讲电话,难免有些不自在。
闻声下意识轻“咳”
了一声,再次沉默了两秒。
但电话那端的人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的想法。
这份明显不自在的沉默,落进李延时的耳朵里被曲解成了别的意思。
比如——紧张、或者羞涩。
听筒里除了隐约能听到的呼吸声外,再无别的声音。
李延时半边屁股坐在餐桌上,拇指指腹在手机边框磨了磨。
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刚王启胜还说了什么来着?
说闻声要这电话会不会是想表白?
李延时晃了下头,把这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
尽管他能感受到对面人的不自在,但还是没办法把“表白”
和闻声联系在一起。
他把手边的碗往远处推推,打破沉默。
“找我什么事?”
微哑的男声,混着微弱的电流,有着不一样的质感。
李延时这句话落的同时,闻声终于把九个科目需要通知给李延时的东西都梳理好。
李延时一周没来学校,需要通知他的事情着实有点多。
闻声习惯性地拿笔在面前的演算纸上写下一个数字1:“我刚梳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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