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妇立时陪笑道: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你爹有事找你,快去吧。”
这位美妇就是热情奔放的风夫人,已四十多岁年纪,因保养有术才显得年轻了十岁。
二十多年前也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当时上门提亲之人踏破门楣,她却只被风剑尘的一手摧花剑撩动了心扉。
抛开男丁不说,风府内的女丁是各个如花似玉才貌出众。
都是风夫人精挑细选亲自调教,有些还是大家闺秀,风府不惜重金将一家老小都养在家人,什么都不干。
就为了能让蔑视万物的风少爷对女人开窍,看上谁便可就地入洞房。
可如此煞费苦心却适得其反,反而让风大少爷审美疲倦,天下无美。
这风家老爷夫人也是开明之主,若有的姑娘到了婚嫁年纪又有了如意郎君,风家都会开门放人,还会像嫁女儿一样陪送,真是有俩糟钱没处花,前提当然是风少爷看不上眼。
这样的大家女丁府上大概有十几位,或因家道中落或是见钱眼开心甘情愿。
但在外人看来却是风家强人所难,树大招风啊。
而风少爷也非绝情之人,遇到含苞待放身段婀娜的也打趣几句。
“呦,红玉姐姐身上又多了几两肉,你看那两朵花都来了。”
“风少爷,什么花开了?”
“胸花,哈哈。”
“……真讨厌。”
……
风剑尘在风府大堂正襟危坐,刚到知天命的年岁,却已发须全白。
没办法,家有拿自宫拒婚的不孝子,谁不操心劳神。
风情扬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躬身道:
“小爷见过父亲大人。”
这是他习惯性的自称,就像那抹蔑视万物的浅笑。
只对区区几位忠厚长者例外,还有老残。
风剑尘点了点头,示意在老子面前称大爷没毛病。
“我儿请坐。”
自从那次自宫事件之后,这位老父对不孝子越来越客气了。
风情扬嫌弃椅子上有几粒沙尘,他快走几步,大大方方从他老子身旁的堂桌上抄起一副展开的字画。
回到原处将字画卷吧卷吧,像扫帚一般在椅子上拍扫几下,又随手丢在地上,这才坐定。
风老爷略皱眉头,那幅画可是当今书画大家唐伯熊的扛鼎之作。
刚刚从一位老友手中讨到,市值八千两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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