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六,你也不必这要,既如此,那我们两个就走吧!”
夜蒹葭对着房六喃喃的说道。
此时的天元皇宫内。
此时的天元皇宫内,拓跋达张开双臂,等着人上来脱衣服。
“朕的心腹大患终于没了,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他面带笑容,如释重负地说道。
“皇上~”
肖贵人自然娇滴滴地往他怀里钻,一边解着他的腰带,一边妩媚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却游离不定,似乎并不高兴。
肖贵人对他这种神态最熟悉不过: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怎么说他也是国公一手带大的。
国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杀了,他如何不惋惜?
当初先皇驾崩,他年仅8岁。
皇帝临终托孤,把他交给国公守护。
若没有国公,帝位早不知道被他哪位虎视眈眈的皇叔抢了去,哪还有他的份儿?
国公守护他至弱冠之年,整整12年呕心沥血、悉心辅佐、国泰民安。
何来的不忠?何来的不义?
可兔死狗烹,如此忠肝义胆之国公,竟逃不过他的猜忌,死于莫须有之名!
恐怕连他自己也在替国公叫屈吧?
可叫屈归叫屈,怎敌得过他的疑心病?死人才能让他舒心!
这就是她眼前的男人,心口不一。
若不了解他,自己如何能常伴他左右,深得他的宠爱?
伴君如伴虎,这样的男人,不顺着他,不装小鸟依人,还有活路吗?
世人常说戏子,婊子无义,可这帝王家何尝不是如此。
…………
“房六,我们去六爻,拜师学艺,终有一天,我会报了这血海深仇。”
夜蒹葭的眼神不容置疑,眼里充满了希望。
“是,小姐。”
其实他都知道,报仇谈何容易,那可是一国皇帝,身边不知道藏着的暗卫、侍卫,怕是数也数不清,可如今,事已至此,说这些,她也不会听,还不如强大起来,终究,还是要给了自己一个希望,一个活下去的希望,不然,这往后的日子怕是很难过。
六爻其门,早在建国前就已经在这儿了,老一辈的人都说,六爻中人,个个都是仙人,可腾云驾雾,可一挥手,便可灭了一座城。
可到底有多厉害,说也说不清,要想知道,只有自己去了,才知道,毕竟,感同身受四个字早已向我们说了其中各种缘由。
“掌门,京城传来消息,夜国公府昨夜突逢大火,国公爷及其幼女夜蒹葭已经去了。”
六爻的大弟子清华规规矩矩的向掌门禀告,可眼里的伤情却也是难逃易凛寒的眼的。
“国公爷一生劳苦功高,可最终……。”
易凛寒发现他想表达什么,可最终,却也只能说:“清华,带弟子们下山施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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