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我们要找人,麻烦行个方便?”
那人见里面的人不好惹,轻声细语道,深怕一个不小心触了这人的逆鳞。
“方便?滚,要是再让我听到想,杀了你们。”
宋祁渊有些不耐烦。
“是,是,是。”
那人连忙去了下一间屋子,杀神自己可是惹不起的。
“开门。”
有手敲了敲屋子门,也不敢像之前一样,那般粗暴了。
“干吗?”
夜蒹葭一大早就听见了客栈里进了一伙人,只是想着,要是不着自己,自己也就不开门,继续睡了,可,如意算盘还是落空了。
那人见是一位姑娘,连忙陪笑,“没事,姑娘还是先去睡吧!
我们这就走。”
夜蒹葭听了,也不推辞,从里面关了门。
“谁啊!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
罹诀打着哈切,一脸无语的望着这些人。
“是他,就是他,我看的真真切切,就是这人,杀了他。”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夫人虽已有些年龄大,可到底风韵犹存。
冲着罹诀大喊道,一脸奔溃的样子让人看了直心疼。
“什么?我杀人了,杀谁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位妇人,你可别胡说八道。”
罹诀望着奔溃的妇人,这人莫不是脑子坏了,怎么胡乱诬陷人。
“说我胡说,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那妇人一脸疯狂,泪水从眼眶里流了下来,真是我见犹怜。
继续开口:“我不知道你为何杀人,可我昨夜看的真真的,你用剑,戳进了那人的胸口。”
“哦?我拿的什么剑?”
说到这儿,罹诀算是明白了,这妇人就是想把这杀人命案背在自己身上。
“你用的是一把长剑。”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一把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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