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日脸上笑容绽放。
虽然不知道两刻钟是多久,但是阿兄说不耽误自己出门玩儿,那就肯定不会耽误的。
“哼!
阿兄你教我,我可不出门耍。”
萨日哼唧一声,扒拉着贺兰定的手臂撒娇,眼神中却透着忐忑不安。
要知道往日阿兄可是喜欢那日多一些的,只是自从阿兄摔坏了脑子,许多事儿都记不得后,对自己和那日就一样起来了,萨日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果然,萨日在说出“非分之言”
后,阿兄并没训斥自己,而是笑着道,“萨日想多学一些,阿兄就多教你一些。”
“!”
萨日眼中的火苗噌一下又亮了几分,小猪一样扑到贺兰定的身上,欢喜撒娇,“阿兄最好了!
阿兄是天底下最好的阿兄!”
那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扑到贺兰定的身上,大喊大叫着阿兄是最好的阿兄。
对于弟弟妹妹的向学情绪不同,贺兰定并没有当回事儿。
一来两个人都还小,说是学习,也不过是半学半玩,一开始用不着太过严厉苛求。
二来,两个人虽然是同岁的龙凤胎,可是男孩、女孩的发育自来不同。
女孩子总是开智早些,更喜欢学习也是正常。
第二日,贺兰定在牛羊出圈声中醒来,叹了口气,睁眼迎接崭新的一天。
没有牙膏、牙刷,甚至没有洗脸水,这样的日子能不让人叹气吗?哦,上厕所也没卫生纸,擦屁股的物件叫做厕筹——一片竹片。
也是原主家里条件不错,贺兰定才能有幸拥有属于自己个人的厕筹。
据说部落里的其他人可是共用厕筹的。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和其他人共用一张卫生纸,贺兰定就生生打了个寒颤——这可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郎主。”
门帘掀开,仆人端着早餐进了屋。
羊奶配胡饼,羊奶腥骚,胡饼干巴,贺兰定毫无食欲。
可是为了生存必须要吃下去,更何况自己能有一口吃的已经不错了。
在这个华夏大混战的年岁,多得是饿死的百姓。
贺兰定很知足,大口吃完早饭,喊住正要退下的仆人,“阿塔娜,你会针线活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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