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把她领到外面的沙发上,连水都没倒一杯。
既来之则安之,她也心平气和等下去,好在随身带着毛线,她索性边等边织起毛衣来。
宁文远缺一件酒红色的套头衫,她在电视上看有个女明星穿了,特意打了样,趁着夏天赶工,到秋天正好能穿。
左边袖子织完时,郁曼成终于出来了。
他长得像根生了病的竹子,清瘦高挑,却穿着密不透风一身黑,挑眉平眼,苍白面颊。
戴一副眼镜,盖住些黑眼圈,却藏不住疲惫。
这是初次见面,罗美娟之前只知道郁川有个哥哥,但从没动过攀亲戚的念头。
未曾想他竟是这般人物,两兄弟果然毫不相干。
郁曼成还在和身边的人谈事,眼看就要上电梯,罗美娟立刻过去拦她。
郁曼成愣了愣,没正眼看她,只是道:“你找我?你是家里新来的保姆吗?有事可以联系夏逸,不用在这里等我。”
罗美娟挡在电梯前面,“我不是保姆,我是宁文远的妈妈。
你是郁川的哥哥吗?我有事要问你。”
他总算专心些,先打发身边走身边的助理,再拉着罗美娟到僻静处,道:“对,我是,不过他的事你也不要来问我。
我们早就分家了。
他现在和你女儿在恋爱,有事你可以直接问宁文远。”
“我女儿不见了,她留了张纸条说和你弟弟私奔了,电话也打不通。
邻居说她快十天就没回过家。”
“你确定他们是私奔?”
罗美娟把把那张便条掏给他看,道:“这确实是她的字迹,可是我不信。
她从小都是听话的孩子,就算要走,也不会一声不吭走。
她肯定会和我说一声,而且房子里东西都没收拾。
怎么会走得这么匆忙呢?”
“你的意思是郁川强行把她带走了?还逼着她写了这张纸条?”
“我没这个意思,就是想让你找你弟弟确认一下。
你知道郁川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郁川了,他的事我完全不了解。”
“你弟弟两个月没消息,你不在意吗?”
“在意啊。
不过我要上班。”
他说这话时很是正经。
“你弟弟都没上班重要吗?”
“对啊,肯定是工作重要。
上班对社会有益处,还能赚钱。
我不会为不值得的人投入任何精力。”
电话截断他话头,他走到一边去接电话,眉头压了压,再回来时就急着要走。
“对于你的遭遇,我很遗憾,不过我也帮不上忙,如果是你实在找不到你女儿,我还是建议你报警。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罗美娟自然不肯放行,又从掏出他留下的那张名片,道:“那你写在这后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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