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像是各自活在孤单里的不相干的独立个体。
音乐是唯一能给梁迦南带来陪伴和安慰的东西。
贝斯手主要负责低音区域——虽然被说成是“乐队的骨架”
,可更多人会戏称这是“演出到一半下台拿外卖都不会被发现的角色”
。
梁迦南在现实中也同样渺小微茫,颓丧孤僻没有朋友,甚至很少有人记得他的名字。
“喂,上场了。”
随着一声提醒,梁迦南顿时回过神来,他身体里莫名其妙的不适感还没有消失,只好强忍着异样一步步上了舞台。
短短的几层台阶,是明亮与黑暗的分界线。
正好主持人也从这个方向下场,所以他有机会和陈昭擦肩而过。
一瞬间毫无防备地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不像是香水,像是有一道细小的电流飞快蹿过全身,又好像是锋利冰冷的刀片贴着眼球划过。
alpha的信息素从来都让只他觉得危险和想要逃避,但是现在却——梁迦南微微缩紧了瞳孔,看着陈昭挺拔颀长的背影,突然有一时的失神。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在他觉得心头一动的同时好像牵连了身体某个隐秘的部位,涌出些许粘腻的汁液。
梁迦南喜欢陈昭三年,他们曾就读于同一所高中,陈昭比他大一年级,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梁迦南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陈昭就忘不掉了,也是为了能再和他相遇才历经千辛万苦考到这所顶尖的大学。
演出时梁迦南频频失误。
队友纷纷侧目,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要以这种方式引起别人注意。
谢幕后梁迦南不等队长问责就急匆匆地往外跑,只留下一个惊慌失措的背影。
“搞什么啊……就知道他最不靠谱了。”
“好啦,贝斯嘛,能发出声音就行了,他乱弹也没人听得出来啊。”
梁迦南一路不管不顾地跑到化妆间门口,探头一看里面空荡荡无人在此,连忙跻身藏进去拧紧了门锁。
他浓密的睫毛像是剧烈颤抖的蝴蝶翅膀,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劲,想要打电话给校医院求助,一张嘴溢出的却是自己都觉得羞耻至极的甜腻呻吟。
他分化成omega后的第一次发情期,毫无征兆地降临。
梁迦南头晕脑热恨不得晕死过去,身后的穴口濡湿,不受控制地像是会呼吸的小嘴般翕张着,甚至吮吸了小片内裤的布料,却仍是一阵空虚的感觉。
想有人填满自己的身体。
他滑倒在椅子上瘫坐,不知道自己正在散发着信息素的诱人香气,对附近的alpha有天然的蛊惑和吸引。
迎新晚会刚刚结束,演员们大都直接去更衣室换衣服了,陈昭却突然想起自己的学生证落在了化妆间里,转个弯走了回去。
传来一阵清新的植物香味。
越往前走香气越浓郁,几乎侵占了整个走廊,陈昭皱了皱眉,很快意识到这是omega发情时释放的信息素。
他本着乐于助人的原则大踏步寻着气味的来源走了过去,最终停在化妆间门前,拧动门把却发觉被从里面反锁住了。
陈昭敲了敲门板:“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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