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的眼神会在祈求爱意,仿佛破碎的玻璃扎进眼眶里也想要用泪水包裹和融化。
那时候梁迦南对他的触碰会胆怯却渴慕,就算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疼痛降临,也献祭般决绝地把身体贴进他的手里。
他肆无忌惮地伤害梁迦南的同时,心里清楚知道omega对所被给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陈昭用力地拧了一把omega的乳尖,柔嫩脆弱的乳头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受到惩罚,颤巍巍地挺起。
“嗯…”
梁迦南只是变得迟钝,并非失去痛觉,他的眼底浮起一层朦胧的水雾,神情却是半点困惑也无,仿佛陈昭只是行使再寻常不过的权力。
那具感受疼痛时总会笨拙地贴近施虐者的身体,此刻下意识向后仰去。
梁迦南反手撑着桌面,微妙地拉开成alpha更适合伸展肢体对他施展暴力的距离。
像是有什么挤压了喘息的空间,陈昭一刹那胸腔闷得像是淤堵了几吨重的水泥。
“看着我。”
他重重扯着梁迦南的乳头,红肿的软肉拉长到变形,omega踉跄着往前一步,仰起脸对上陈昭深渊般的眼睛。
只有一种办法能让易碎的瓷器不再担心自己会被打碎,在它彻底被摔成粉末之后。
梁迦南因为疼痛流出生理性泪水,那只作恶的手终于肯发慈悲从他的胸口移走,又抚摸到他的脸颊擦掉眼泪。
陈昭第一次有这样挫败和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还可以让梁迦南疼,让梁迦南流下眼泪,但是某一个被更改的不可名状的部分却让他觉得覆水难收。
当天夜里,卧室柔软的大床上,陈昭掐着梁迦南的腰问他,“你该叫我什么?”
omega的双腿被压向肩膀,紧密贴合的体位让陈昭操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方,“你是我的妻子,你该叫我什么?”
氤氲模糊的视线里,世界又一次颠倒成他不熟悉的样子。
梁迦南颤巍巍握住脚踝,顺从地张开嘴,嗓音沙哑喊“老公”
。
他的眼眶干涸到流不出泪水,双眸涣散地看向陈昭,眼睛里却像是根本没有他的影子。
他的神态仿佛在说什么都可以,谁都可以,陈昭可以用暴力让他屈服,那么任何人都会被允许,不管现在他身体里冲撞的人是谁,他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没有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陈昭时变得柔软又难过的眼神,有的只是恐惧,疲惫,妥协和厌倦而已。
不应该是这样。
那种无计可施的挫败感又一次泡沫般上涨到胸腔,陈昭握紧拳头,俯身用力地咬上梁迦南的耳尖。
“我对着你都没办法成结。”
这不是陈昭第一次对他说这句话,记得上次这样说的时候,梁迦南冷汗涔涔的脸上满是委屈和哀求的表情。
他哭着说“对不起”
,笨拙地搅紧穴口,在陈昭毫无章法的亲吻落下时,雪白的身体颤栗得像要融化在alpha怀里。
现在他置若罔闻,呼吸间流露出漫无尽头的疲倦,眼神沉寂如死水。
周末,灰蒙蒙的天空怅惘阴沉,酝酿着一场压抑已久的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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