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柔软的皮肤隐隐发烫,陈昭含住他的乳头,吮吸到肿胀后又用牙齿用力咬住研磨,像是要硬生生撕扯下来。
“啊——嗯!”
尽管这里隔音很好,梁迦南也不敢大声喊叫。
他语无伦次地求饶,弓起脊背缩着胸口用力喘息,又被按住肩膀展开肢体。
梁迦南无力阻止,虚弱地握住陈昭的手腕,咬住下唇偏过头小声哭泣,让alpha锋利的犬齿咬破他的腺体。
渗出的血痕顺着白皙细长的脖颈蜿蜒而下,在枕头上晕染开一小片红色的痕迹。
身体因为信息素的注入而逐渐放松,他的意识有些昏沉,却好像在模糊的视线中听到了叹息的声音,脊背顿时滚过一阵冰冷的寒意。
梁迦南闭上眼睛,颤抖地抱住他的恐惧来源之一,却也是唯一能依靠的倾诉对象,声音里有微弱的呜咽,“陈昭,我害怕。”
第24章日期
离开别墅时,梁秋幽深莫测的眼神让梁迦南之后的很长时间都不敢回忆,连陈昭都有仿佛被一双捕猎者的眼睛在暗中盯牢的感觉。
生活依旧行驶在原来的轨道,却是一种危机四伏的寂静。
学校从这周末开始放寒假,陈昭有两个月的实习期。
他在家里安装了监控,还给梁迦南定制了能一键紧急呼叫的可视手表,警报连通陈昭的电脑和手机。
在定做手表的时候,柜员很贴心地问了“小朋友是男生还是女生”
,“在读几年级”
,“有什么兴趣爱好”
等一堆让梁迦南面红耳赤的问题。
陈昭不顾身旁omega一张脸快要红成番茄,神色不改地说,“简单一点就好,”
他向旁边瞥了一眼,“要蓝色。”
最后设计师还是贴心地在表带加了卡通人物的图案,有点幼稚,又很可爱。
梁迦南每天戴着这块表,手腕被束缚得很紧时会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二十四小时的监控,画面清晰并且能听到声音。
陈昭在工作的间隙会打开看看,梁迦南每天的生活轨迹都单调固定,如果不是右下角的时间每秒钟都在跳动,他都会怀疑是不是机器坏了,还是家里被谁按下了能够时间静止的按键。
梁迦南原本就不喜欢出门,现在更是从早到晚都把自己囚禁般关在家,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陈昭有时也会觉得这样的状态有些不好,在周末晚上领着他到附近的仓储超市逛逛。
夜晚的道路像是游动着无数发光鱼类的海底世界,可omega从走出家门就会草木皆兵,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袖子,黑色的绒线帽底下是一张苍白的脸,密长的睫毛楚楚动人地颤抖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珠不安乱转。
梁迦南问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仿佛外出是陈昭对他施加的惩罚。
快到年底,街巷到处都是圣诞节的装扮,各家商铺的巨型logo下都是绿色的圣诞树和一圈圈缠绕的五彩斑斓的铃铛彩带,就连平时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公司也难得贴了些漂亮墙纸。
陈昭对节日和这些装饰一向不感兴趣,只是在端起咖啡的时候瞟到办公桌上摆放的日历,忽然记起快到了梁迦南的发情期。
最后一盒抑制剂在上个月用掉了。
他打开监控,却在客厅、卧室、厨房甚至洗手间都没有找到omega的踪迹,他又皱着眉毛去检查手表的定位,这人确实在家……陈昭忽然心头一动。
他请了假,不到半个小时就开车回到了家里,径直走到房间,打开门果然看到梁迦南正侧躺在他的床上,双腿夹着被子欲求不满地磨蹭腿根,绯红的脸深深埋进他的枕头,急切地喘息着,像是瘾君子一头扎进毒品里。
“在做什么?”
陈昭明知故问,出声打断他的动作。
梁迦南睁圆了迷蒙的眼睛,双眸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受到惊吓的梅花鹿,神情局促却温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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