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体内不是始终有圣力余留吗?而且据我观察,你体内的圣力经过这几百年的孕育,已经自成循环、快要凝结新的圣力之源了吧?”
谢忱刚欲问,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厉:“你偷看他的记忆了?”
“哈……哈哈……”
酒保尴尬地笑了两声,见躲不过谢忱眼神,只得认命地叹气,“你说我这劳苦功高的,也没跟你们收个手续费,就偷看一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有多大的罪过吗?再说了,我要是不看,就宋绝那个天生别扭的『性』格,他是死戳在那儿熬着也硬要反说我不疼你弄得我有点痒的——这你能不了解?”
谢忱目光不善地看了酒保一眼,“……原因。”
知道这一劫算是过去了,酒保松了口气,低头在谢忱身上打量——
“他送你那珠石手串呢?”
“……”
谢忱拉起袖子,将手串『露』给了酒保看。
酒保凑过去就要上手『摸』,被男人目光一扫,讪讪地缩了回来,“……真小气。”
咕哝了声,他对着那些石头研究了一番,最后叹了口气直起身。
“记不记得我之前卜算出来的——宋绝记忆之所以没有恢复,是三魂七魄虽全,但命珠未归。
九眼石天珠在他的体内了,他的命珠自然也就蓄养起圣力……”
不用酒保说下去,谢忱也知道答案了。
望着那看起来粗制滥造的珠石手串,他眼神沉暗如漆黑长夜,灵力躁动掀起的凶兽嘶啸般的破风声被他禁锢身周,却有些克制不住,几乎要爆发出来。
酒保看得头疼,“就算我不介意你拆了我的酒吧、联盟也不敢介意你拆了鬼市这半边天——但你可考虑清楚,你家这位手艺高得很,阵法也玩得溜,这一串儿里面到底哪颗只是石头,哪颗是他的命珠,我也分不清楚——万一让你崩飞了,那你就等着满地刨着找吧。”
听了酒保的话,谢忱身周躁动的灵力最终还是慢慢平息下来。
半晌后,男人声音有些哑,“所以,当初他手上的伤,并不是苦肉计……”
“嗯,所以我说你家这位别扭啊——明明是强行施逆天之举、打磨命珠遭的劫,非搞得像苦肉计似的,这是你们的独特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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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沉声:“他在命珠上,刻的是什么法阵?”
酒保头疼地说:“……换命的。”
谢忱眉心一跳。
酒保叹口气,“通俗点讲,当初如果你因为什么‘死’了,这命珠能保你一命,而他的命,……就抵上去了。”
酒保说完,立马退开,同时警惕地看向谢忱。
不出他所料,几秒之后,距离谢忱最近的那张桌子,连带上面所有的制物,都在弹指之间化作了齑粉。
“这特喵可是金丝楠木的啊……”
望着那些飞灰,酒保肉疼地喃喃着。
男人黢黑沉寂的目光扫过来。
酒保脖子缩了一下,为了以防自己也步了宝贝桌子的后尘,他快速补充——
“好消息是这珠子经过几百年来你的圣力同化上面的法阵气息已经淡了而宋绝在封镇鬼王又强行分离自己的三魂七魄数百年之后这颗命珠已经几乎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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