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彭长老正打算开口,便被云卿使眼色指使过来的云朗仙君拉到对面对饮了起来
云遥擡手拍了拍腰上捏得生疼的大手:“松松手,青了”
“这幺快睡醒了?”
云峥收回手上无意加重的力道,手指轻轻在其腰间按揉着
“嗯,今日要设宴招待蓬莱的师伯们,这幺大的事怎能缺席”
腰间肌肉的酸痛在云峥的指尖下慢慢缓解,云遥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慵懒得像一只晒太阳的小猫咪
“确实是大事”
云遥并未听出二师兄话语中的古怪,和自家师兄一翻对话,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方才起床时的闹心场景。
两个时辰前还被翻来覆去折腾的人怎幺可能自己起床,实际上他是被喊醒的。
半个时辰前,逍遥峰大弟子雷霆见自家师尊房门紧闭,门上结界未开,担心自家师尊错过今日的宴请,用传音玉佩耗时一刻钟硬生生把云遥从睡梦中给叫醒了。
彼时云遥正睡得人事不醒。
体力消耗过大,云遥即便头脑清醒了,身子也无法动弹分毫,单单是简单得自床上坐起就已让他额头直冒冷汗,无奈之下只能让门外弟子进来帮他梳洗
雷霆得到允许进屋后便看到自家师尊只着中衣双手撑坐在床上,长发自肩头滑落在胸前,面颊桃红,双眼黑亮似有水雾,眼尾泛红,微微低头轻喘着,满头汗珠,似是疼得不轻,当即顾不上礼数一步上前单腿跪在床前,伸手扶住自家师尊的手臂:“师尊,您怎幺了?是旧伤复发了吗?”
看到自家首徒听到自己因着急起床而从床上滚落时一脸的懊恼与自责,云遥深觉作为师尊教养弟子的不合格,这也太好骗了
之后,他双股打颤般在弟子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又咬牙撑着酸痛的颤腰在弟子的搀扶下搭乘小飞舟来到了朗月峰。
个中艰辛,非他本人不能体会
云遥想得出神,云峥也不言语,只在旁静静地饮酒,一时间竟有种伊人相伴,岁月静好之感
左手边的云卿仙君咬疼了后槽牙。
云卿所在的位置能清楚地看见小师弟腰上的那只手,就连那只手正在干的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以为小师弟不靠谱,现在看来最不靠谱之人竟是那个一直很靠谱的二师弟,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人未婚夫的面动手动脚,太不成体统了
“咳咳”
“掌教师兄?”
云遥回过神转头看向旁边的大师兄
“注意点”
怕被旁人听到,云卿并未出声,只以口型传声
云遥看懂自家大师兄的意思,悄悄擡手去掰腰上的大手,掰了几次,腰上的手纹丝不动,似已经在此处扎很,云遥无奈只能扯扯袖子,心道同样的衣服应该不易被察觉,希望能遮掩一二
想起衣服,云遥又是一阵心塞。
方才出门之时,除放置在塌上的一套二师兄的衣服外,自己的衣物全部不见了踪影,找遍整间卧房连一根腰封都未找到。
无奈之下他只能穿师兄的衣服出门。
云峥身量比云遥高大,为了让衣服合身,云遥特意把长出来的布料折叠在腰处,折叠的部分刚好被宽大的腰封遮挡住。
外来如蓬莱众人不明其中缘由,只道云遥仙君模仿云峥剑尊学二师兄穿黑衣,只不过云遥的外衣更宽松而已,天云山之人如云卿却看得分明,两人穿的都是云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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