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开诚会疑惑也是正常的。
最近夏府发生的怪事,他都还没来得及去报官呢,六扇门倒是先找上来了。
“方才听闻,夏老爷的宅院最近出了许多怪事,可否先讲一讲,那兴许就是我们要查的线索。”
看着李锦彬彬有礼,眉眼含笑,夏开诚思量了片刻,半晌,长长叹了口气。
“官爷,如你所见,我们夏家是做茶叶生意的,就是您手中的毛尖茶。
从种植到贩卖,一条链子上的生意,我们都做。”
夏开诚说着,将一旁的茶叶盒子打开,给李锦展示了一下今年尚未上市的毛尖新茶。
“生意也不能说做得有多大,但在京城里,东西市上还是各有一间小铺子,算是过得去。
这些年一直顺顺当当,可就从今年开始,怪事不断。”
说到这,夏开诚一声叹息:“打今年开年之后,就莫名其妙,老有人自称是我娘,给我到处惹事,闹的一群人堵在我门口要同我讨说法。”
他委屈地瞧着李锦,摊手摇头:“我娘去世到现今,已经是第十三个年头了。
我在京城做生意,也不止十三个年头了,在商会里熟人颇多,彼此都认识。
我原先就没太当回事,觉得就是遇上了骗子,解释清楚了就好了。”
“结果,这想法都是我一厢情愿啊!”
他自嘲一般笑了好几声,“怪啊,层出不穷的!”
“搞得我没办法,上个月还专门去祖坟办了一场大祭祀。
又是做法又是请长老的,一个个都说平安无事,我才放心的回来。
结果没两天,这又被人堵门了。”
他抿嘴:“而且,事情越来越奇怪,我不仅多出来个娘,我还冒出来个要娶的媳妇。
就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夫人已经去女儿家里住了半个多月都不肯回来了。”
夏开诚说的这些,让李锦颇为惊讶:“那你就没有见到过那个冒充老夫人的人?”
“哎呀!”
夏开诚闻言,连连摇头摆手,“我白日里都奔波在铺子中,那老妇人来过两回,家里的仆人见她像是找茬的,压根没给她开门。”
“我要是撞上她,我非得扭着她报官不可。”
夏开诚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钱都是小事情,我一个商人,名声、信誉,比钱重要多了啊!
她这弄得我百口莫辩啊!
别人说起来,就是我夏开诚不赡养老人,快五十岁了,还要娶人家小姑娘过门。”
他哀叹阵阵:“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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