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鲛人，后来没有了。”
他回答完了，却陷入了不可思议：“陆姑娘怎么不问…关于我父亲的事？”
“啊…”
关于许历阳她都耳朵听的起茧子了，“为什么要问？”
“因为…他们只要遇见我，都会问我的父亲，也只会…问他。”
他的语气微微落寞了，没人关心他如何，因为他是许历阳的儿子。
所以他们也只会记得许历阳。
这大概就是父亲太优秀的过吧，儿子在父亲的浩天光辉只剩下了阴影。
尤其是他灵脉破损，总是被议论，所以更是感觉天差。
原来他在想这个？
她想着，没事他以后黑化了，所有人都记得他，但是她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只能纠正：“你们不对，他们不尊重你……”
“这样的人就应该被砍了。”
“我帮你砍！”
这算是他们两个废物的不怕天不怕地的意淫口嗨时刻。
“尊重？”
他停顿了又出现一丝好奇，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他的还没来得及上升，又想到了什么落了下去，半响他的声音低低道出，夹杂着莫须有的情绪：“我本来就没有父亲厉害。”
他这样的人，谈何别人对他尊重。
但是她的话…识海的震动微微响起来，似乎在提醒着他什么，有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第一次见她。
“谁说的啊？”
他在等她的下文。
他怎么会觉得自己不厉害呢，后期灭世都能干出来，她给予鼓励：“我觉得，你能自己走下9999台阶就已经很厉害了！”
“……”
因走不出去，季璃在树上做好标记。
等走了一圈，她的目光停滞了，她发现陆九柠正在擦标记…旁边还有许敬壤在那不解的看着她擦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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