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口型道。
述和照做。
她又开始拨弄那钥匙。
他下意识吞咽了两下,渐觉难受。
他能听见她调整钥匙圈的声音,因在口中,声响变得格外明显,一阵阵撞着他的耳膜。
那银圈偶尔又会擦过上颚,引起阵难以忽视的痒。
这痒有些尖锐,以至于化作麻意,直往心头上钻。
而当她拽动钥匙时,又扯出一点钝痛,缓慢地铺在舌面。
半晌,他终是捉住她的手,往下稍一压。
“别弄了。”
他任由那钥匙坠在舌上,因而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舌尖下意识卷过她的指腹,带走一点温热。
“就差一点儿。”
池白榆说,“我感觉已经撬开些了。”
述和不好说明缘由,便道:“手一直举着,不酸?”
“是有些。”
池白榆想了想,把他往椅子上一推。
由于那道人太久没出现,她都已经忘了还有这号人,又仗着沈衔玉看不见,直接坐在了述和腿上。
“再张开。”
她道。
述和:“……”
他含含糊糊地开口:“仅此一回,若再不行,便算了。”
说着,他张开了嘴。
池白榆一手压着他的唇角,不叫他闭上,另一手熟稔地捏住钥匙圈。
这回她换了种方式,近乎夹着他的舌头。
撬开上端的同时,又去摸索着下端。
熟悉的难耐感受再度袭上,述和的神智仅涣散一阵,便有点银线不受控地溢在嘴角。
舌尖更是有意无意地回应着她指腹的摩挲。
终于!
池白榆顺利撬开一点儿,捏着钥匙圈就往外扯。
“千万别动,马上就取下来了。”
她压着声提醒。
也是在这时,从头顶落来道声音:“既然取来了钥匙,便去下一处房——你们在做什么?”
池白榆顿住。
“……”
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
难怪刚才没声儿了,所以他并非是闷着不说话,而是一直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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