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纵京听了会儿她这边的动静:“在夜店?”
黎烟握了握手机:“你怎么知道?”
他笑:“我还知道付略今天肯定喝嗨了。”
“你俩有联系?”
“我对接的那位艺术家最近要办一个展,我这儿有几张入场券,付略惦记挺久了。”
这就捋顺了,她坐在台阶上,手肘撑着膝:“难怪付略今天出了不少血,中间喝嗨了,还拉着我问要不要单独加一周假期。”
沈纵京那边有动静,听着是进停车场取车了,一边打火一边跟她说:“不用跟他客气,他亏不了。”
黎烟撑着腮,被夜风吹得挺舒服,捋了下额前的发,哦一声。
又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年吧。”
她没说话。
沈纵京那边传来车载音乐的声音,他关了,问:“怎么了?”
“没事,有点想你。”
酒精在胸腔灼烧,她抚了抚额,想他想得不行。
挂完电话,她从兜里翻出烟盒,里边是沈纵京临走前塞的一盒糖,快空了。
她剥了一粒,在腮边含着,切界面,看飞波士顿的机票。
他找了她这么多次,她也打算找他一次。
订了最早的班机,第二天中午飞,算上时差,当晚就到了波士顿。
出机场才给沈纵京打电话。
沈纵京那儿有点乱,估计是跟哥们在一起,半分钟后找到个清净地儿,问她在干什么。
她看着波士顿的街景,回:“来查个岗。”
沈纵京原本在懒散打烟,听完懵了一下:“你来波士顿了?”
“我挺想你的。”
她说。
压根不知道这句话在他那儿多撩。
沈纵京过半分钟才打第二次烟。
就这么陷在她这儿了。
她到他公寓的时候沈纵京已经回来了,两人接了个很长的吻,他箍着她腰,说:“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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