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千梦问。
“小晴失踪是黄汉杰跑来说他们两口子吵架了,他失手打了小晴一个嘴巴,小晴哭着带着俩孩子走了。
他提着东西来点头哈腰地道歉,说是他知道错了,只要能让她们娘仨回家,怎么都好说。”
“那后来怎么是你去报的案呢?”
蒋千梦问。
“黄汉杰说他在他们那边的派出所报过案了。
但我觉得还是多一重保险,所以又去我们街道的派出所报了一次案。
哦,忘了说了,黄汉杰和小晴他们当时不在纯江住,他们在铎城,离纯江得坐三个小时的长途汽车。”
“那黄汉杰现在还在铎城?”
蒋千梦问。
“没有,五年前他就死了,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出了车祸,当场就不行了。”
“那小晴母女三人失踪以后,黄汉杰和你们还有联系吗?”
“一开始有,过年过节的也来看看我爸,说又听谁说在哪见过长得像小晴的人,说他去看了,结果不是。
他的话,三分真七分假,不能全信。”
“那你们家里的人找过小晴吗?”
“找啊,怎么不找,找的最多的就是我,我还出钱在邻省的各大电台电视台都登过寻人启事,也接到过一些线索,可追查下去,都无功而返。”
“那你们就没有人怀疑过黄汉杰?西方刑侦届有句至理名言,‘Itsalwaysthehusband.‘’总会是丈夫干的。
’十回妻子失踪,九回是被丈夫杀的。
这真的是不破的真理。”
钱正翼有点卖弄地说。
蒋千梦看了他一眼。
他知趣地闭上了嘴。
“怀疑过啊,但是没有证据。
而且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尸体,怎么确定人已经死了?而且当时还有那种传言……”
孙玮健狠狠地嘬了一口已经烧得很短的烟头,然后把烟头在自己的鞋底拧灭。
“什么传言?”
蒋千梦问。
“说她不是失踪,是和男人跑了。”
“和男人跑了,和谁?”
“名字我也不知道,说是一个在黄汉杰单位的维修工。
小晴母女失踪的几天后,他也突然不告而别了。”
“黄汉杰单位的维修工?”
“是啊,黄汉杰当时在一个度假村当经理,那个维修工就是度假村里的维修工。
那个度假村在铎城的城郊,那会还处在开发阶段,高速路也没通,也没有去那的公共汽车,反正去一次挺不容易的。
平常小晴就自己在家里带孩子,大女儿还老是要去医院打针,所以她也就每个月带着孩子们去度假村住几天,一家四口团聚一下。”
“那她怎么和维修工勾搭到一起的呢?”
钱正翼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