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屏风那儿连鸳让孟放把他放下,坚持说自己可以,事实上不太行,但想到上次孟放进了浴室发生的事,连鸳就又行了。
孟放从不强求,不过还是等在外面。
连鸳随便冲了冲。
周末么,他早上很仔细的洗澡了,还搓了搓,挺干净的。
然后清理了一下。
一会儿就得靠在墙壁上缓着,免得一不留神就跪下去。
习惯很可怕。
比起走路或者平躺着睡觉,他下意识就想劈个叉或者在趴着。
不过累归累,总体感觉特别好。
洗完了又慢慢挪,从屏风上拽了浴袍穿好,多余两步都不想走,从屏风后露出个脑袋:“我好了。”
放浴桶的空间,靠墙的地方放着椅子,窗户下还有榻。
孟放仰靠在榻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起身,又把连鸳抱回去。
人上床,浴袍剥床下。
搂着了清新又温暖,皮肤的触感任何其他东西都比不上。
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摸着一扯被子将两人都盖上:“睡吧。”
床头有机关,转一下夜明珠就被遮住了,床帐内很黑,从缝隙透进来点烛火摇曳的淡光。
连鸳动了下,又动了下。
有点难受,不知道是之前就缺水还是洗澡洗的,想喝水。
想等孟放睡着然后下床。
但孟放搂他搂的很紧,还睡在外边,要出去就得从孟放身上跨过去,或者到床尾挪出去。
这是个大工程。
孟放攥了把连鸳身上肉最多的地方,声音低哑:“怎么了?”
他都快睡着了。
怀里的人却似乎又精神了,问他:“没吃饱?”
说着就把人手腕往枕头边按。
连鸳声音都打颤了:“我渴……”
孟放没怎么伺候过人,但都睡一块儿了,他是索求无度的那个,照顾另一半自觉是该当该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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